不管是不是她干的, 只要证据都指向她,便连申冤机会也没了,因为这事无法放在台面上大张旗鼓地调查,它必须快快被解决,即便那些证据经不起任何推敲。
刘怜柏……她目光一寒, 无声地笑了,到底为何重生, 竟连刘怜柏都能给她使绊子, 思量过后,心中无尽的苦涩。
今日, 祖母将她叫去, 刚进屋便呈上一颗玉珠子, 与她衣裳上的一模一样,加之她在四日前外出过, 随后又被几个丫鬟指证, 这罪名便直接被做实了。
祖母什么都没说, 直接罚她到佛堂抄书, 她记得楚氏那萃毒般的目光,记得刘怜容那难以置信地面容, 期间她没为自己说过一句话, 因为她知晓无用……
祖母默许她知晓了堂姐的丑事, 便是定了她的罪, 就算最后查出另有其人, 也不可能逆转了。
只是不知对外时会给她按个什么罪名?‘姐妹残害’这种名头定不能往外传, 不管是楚氏还是祖母,都不愿见到那样的光景,这种事,注定只能藏着掖着,最后慢慢的烂掉。
忽然背后传来声音,“阿姐……”
刘薇琳睁大了瞳眸,慌张转身,只见黑影中站着名女子,对方身着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那双熟悉的桃花眼反射着光芒。
妹妹?她怎么来了!
她皱眉惊道:“你怎么在这!速速离开。”
刘晓雯摇头,迈步向她靠近,弯腰要去扶她起身,“到底出了什么事?地上这般凉,跪上一晚,你如何受得了!”
刘薇琳急了,“不可,别问那么多了……是我惹了祖母,被罚几日便好了,你快回梨香苑。”
刘晓雯听了,苦笑,“这种话我难道会信?是不是和刘怜容有关,我几日前在外发现她与一男子有私情,虽然我还理不清其中发生了什么。”她说完,强硬地扶着刘薇琳坐好。
刘薇琳面容微变,“你怎么……”
刘晓雯时刻注意对方的神色,见状知晓自己猜中,就问:“既然如此,阿姐便更应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胞姐叹气,“没想到,你那日也在。”难怪那雅房当时有人,她顿了片刻,“确实如你所想,这事与刘怜容有关。”
刘晓雯疑惑,“就因为这事,祖母便不许任何人见你?把寿康堂里里外外看得严严实实的,就连娘那儿都不许我过问。”
胞姐笑了,“这偌大的刘府,没有不透风放墙,娘大概也知晓了什么,又或许祖母告诉了她什么,虽无从而知,但祖母定不许再有人知晓这事了,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想娘也是怕牵扯到你,才不许你多问。”
刘晓雯难过,“阿姐,你到底做了什么?祖母凭什么这般罚你,你看你手脚冰凉,你身子一向弱……这样下去不行!”
胞姐急忙拉住她,“你想干嘛?我最多吃几日苦,这事便能翻页了,你一搅和,说不定还被牵连,快回房去。”
她摇头,“你一定还有什么瞒我!”刘晓雯细细回想,“那日,我回去时,还见到了刘怜柏,我那时觉得怎么这般巧,阿姐那日不会也在吧?”
刘薇琳惊慌,“你见到了她?那她有没有发现你!”
见胞姐如此,她回,“那倒没有。”
胞姐松了口气,“那便好,刘晓雯你要记住,刘怜柏那人,没那么简单,以后离她远点,不瞒你,这事便是出自她的手笔。她设计让刘怜容做出那样的丑事,转个头嫁祸给我,一石双鸟……”
刘晓雯听后,紧紧拉住胞姐的衣袖,“那你为何不对祖母说出真相?”
刘薇琳摇头,“有何用,那算说了,也是不打自招,我依旧要受罚……祖母不过是需要个交代,给大房的交代,是不是我干的,楚氏都会对我恨之入骨,这一次,我已经败给了刘怜柏,她挖好了这个坑,不会让我那么容易翻身的。况且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她早已把狐狸尾巴收好了。”
刘晓雯无意触碰到她脸上的肌肤,“阿姐,你怎么在发烫?!你……你不会是病了吧。”
刘薇琳拢了拢衣袖,抱住手臂,“有吗?我只觉得有点冷罢了。”
她用手去探姐姐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这时才发现对方双眼发红,立马道:“一定是受寒了,你不能再跪了,我去叫人。”
刘薇琳拉住她,“万万不可!”
刘晓雯:“都到这时候了,我就不信祖母还会罚你!”
胞姐问:“那你要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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