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贵嫔则是一脸不安,连忙拦住皇上:“皇上,只不过是不知名的平常杂花罢了,皇上何须如此费心?”
“平常杂花若是也能被如此重视,朕倒要好好瞧瞧了。”
皇上推开了挡在前面的槿贵嫔,看见了一朵白花穿插在朵朵艳花中。
妧儿见皇上的剑眉紧蹙,目光如炬,便知不妙,拉过皇上的手:“皇上。。。”
“大胆,槿贵嫔,竟拿昙花比拟妧贵人?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皇上大怒,槿贵嫔立马跪下。
“皇上,皇上息怒,臣妾不知,臣妾有眼无珠,还望皇上怜悯。”槿贵嫔声声讨饶。
而一旁的淑妃也失了颜色,不知如何是好,帮还是不帮?帮?看在槿贵嫔平日与自己关系甚好。不帮?莫要趟了这浑水,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况且方才槿贵嫔还给自己下了圈套,让下人们取笑了自己。
妧儿见状,恐怕皇上一定会赐罪,而如今自己不过小小贵人,让皇上若只因这小事便赐罪于贵嫔,恐怕不妙,便道:“皇上,算了吧,娘娘许是不知,况且这朵昙花倒也生得俏丽,也不是什么坏事。”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皇上。”槿贵嫔声声泪下。
皇上将妧儿搂的更紧,看了妧儿一眼:“槿贵嫔,朕便看在妧贵人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禁足一个月便罢。”
“谢皇上,谢皇上。”槿贵嫔连忙磕头,跪谢。
“来人把这花给我除了,日后若在这宫中再见到此花,休怪朕对你们不客气。”皇上语毕,这花便已不见。
“妧儿,朕昨日爽约了,今日陪你一同去安韵殿,让这两人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说着,皇上便拉着妧儿走了。
妧儿随着皇上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目光涣散无神的淑妃和瘫坐在地上的槿贵嫔,心酸如潮水般涌来。
后宫之中,谁得宠谁便有理,只怕是淑妃和槿贵嫔也未曾想过,曾经的风风火火,却在自己这输的一败涂地。
王爷府
阿生拿着扫帚,听到王爷把门重重的关上,悄悄的推开门,问道:“王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爷不说话,阿生看到王爷有些沮丧的表情也是猜到了六七分,又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海棠金丝纹荷包,这荷包不是王爷亲自挑选的吗?想了想转过脑袋笑了几句。
“王爷看来您是荷包没送成还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啊。”
阿生太了解王爷了,他自打小就生活在王爷身边,就没见过这样气鼓鼓的王爷,像个受气包。
“本王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这大白天好好的安韵殿不呆着,出来东窜西跑。”
向允拿起了放在桌上没有送出去的荷包笑了笑,扔了一个杯子在阿生身上。
“你说说看,本王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一个小小的荷包都送不出去,还是我吗?”
说着,便推开了阿生又去了宫中。
只留下阿生一人独自凌乱,阿生只好皱皱眉,摆好了杯子,拿起扫帚开始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