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总这样调戏我,还说这样肉麻的话,就不怕传出去外人笑话?”侧头看了眼脸色有些不好的他,硬是转过身,主动地抱住了他,难过的问:“为什么一直这样忍着?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现在童少天好像也知晓了,知道的人会慢慢的增多,瞒不住了就会有更多人的利用这一点打击你的。”
“你在就好了,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自然不会理会生气。生意上的事情,有连凯和今生帮我,没事的。”他把头贴在我的胸口,闻着我身上淡淡的味道,忽然咬了一下我,痛得我忍不住掐了下他,都这样了还是这样不正经。
顾长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是我的弱点,你若在我便安好,所以,从今以后不许在离开我的身边,听到没有。这一次都挑明了,过几天我就会解除婚约。”
我想哭,就任他那样耍不来的在我的胸前蹂躏,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黑发,丢着他发丝间那淡淡的玫瑰香,把眼睛往上翻忍了下去。
“顾总,我能帮助你减轻痛苦吗?”低下头亲了他一下,问道。
顾长风好像缓和了不少,抬起头凝视着我,和我的目光交聚在了一起,微笑着扬起嘴角,“你能,没有人可以取代。从今以后无人可替代。”
“顾先生呢?”那是我们谁都无法跨越的鸿沟,是我心中的阴影。
“他也不行!”他很不在意的笑了一下,又再一次窝进了我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我为了他的利益一再的退让,为了这个家一再的隐忍,可得到的是什么?亲兄弟的算计,亲爹的利用。我打拼这么些年不是为了他们的利益而活,而是为了不矮人一头,挣得属于我自己的一片天。我一而再爱二三的让步,可最后却险些让我失去我最爱你,我,受够了。”
我的身体微微僵住了,抚摸着他的头的手,好半天才慢慢的放下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把他抱在怀里,有些颤抖的热泪盈眶,哽咽的笑着问:“您说你爱我吗?”
顾长风感受到了我情绪的变化,再次抬起头,这次换成他把我搂进了怀里,“爱,从好奇,到感兴趣,再到喜欢的欲罢不能。现在才明白,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原来这就叫爱情。和亲情,友情,完全不一样的感情。很美妙,也很痛苦,但很甜蜜,我喜欢。”
“我以为您只是觉得好玩,我从未敢问过。毕竟我身份低微,配不上您。”泪水阴湿了他的衣襟,却幸福的笑了。
顾长风忽然爽朗的笑出声来,推开我瞧着我看了许久,然后给了我一个暴栗,痛得我窒息凉气。下手真黑,好在脑袋练出来了。
有些不高兴的瞪着他,努着嘴。
“你什么时候能够改口?上一次不是叫的挺顺溜的嘛?怎么又叫回去了?蠢女人,如果我嫌弃你身份地位,我也不用为你付出那么多了。我这辈子生命力只有三个女人是真正的对我好没有私心,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姐,再一个是你。他们都离开了我,我现在只剩下你你了,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说着很强势的捏着我的下巴,“叫一声我的名字听听,出去叫那个称呼也就算了,我在家里以后也要挺你这样别扭的喊我,那才叫憋屈!”
他的小孩子脾气又犯了……
我结结巴巴的憋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他的名字。
刚巧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把我从危机中暂时的解救了。
顾长风接过电话,笑容渐渐地淡了下去,“什时候发现的?”
“警方说是凌晨有人晨跑的时候,大概五六点钟。”打电话来的是凯哥,他又是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这件事情要通知沈琦吗?”
“人现在在哪?”
“医院,太平房!”
这对话的味道好严肃,怎么还扯上了太平间,我有些紧张的望着顾长风。
他侧头看了眼我对凯哥说这就过去,放下电话,脸色有些疑重的坐到了我的身边,认真的说:“和我去趟医院吧!那个小保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