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至于给阿佳带来麻烦。而我差不多也撤了,留下只会让更多人不高兴。
找了个不错的理由,希望他能听劝,“我这样受伤,估计今天挡酒的活需要童少亲力亲为了,您总不至于让我这个伤患带上上阵吧?”
童少天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听出了委婉的要离开,苦笑了一下,“你要去他身边了是吗?他的一句话就能让你轻易地动摇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想,可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去顾长风的身边。今天不去,以后也尽量不去。
我答应了他等他,就会坚定不移,不会改变心意的等下去。
但以后我不会主动联系他,不为别的,只为了阿佳能够平安。
顾伦的警告无时无刻不在出现,我真的怕了,如果我还是冥顽不灵,我真不知道,他下一步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他是高高在上的望着,我蝼蚁众生,不是对手,我怕了。
还有凯哥的事,我现在什么解释也不想听了,因为没有必要再听,他在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了。
不管他有什么苦衷,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现实。
对上童少天试探的黑眸,我笑了,恳求的说:“能让刘哥送我回家吗?回我自己的家。还有,这两天恐怕要请假了。”
我指着头上的伤调皮地说:“工伤,是带薪休息的,您不会扣工资对不对?”
他没有再勉强我,说是要送我,却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还能走,并没有没用到站不稳的地步。
离开他来到洗手间,清洗了一下额头上多余出来的血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回去怎么说呢?
怎样才能让敏感期的阿佳不看出端倪来呢?
头上的伤是瞒不住了,不如就用它做些文章吧!
走出来时刘哥的车已经停在了外面,在车子开动了之后,人就变得晕乎乎的想睡觉了。
“沈小姐,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瞧瞧,你脸色不太好。”刘哥开着车,担心的透过车静观察我。
我摇头,“我先睡会,到站了你喊我一声就行了。”
刘哥也算认识我了,知道我性子倔,也就没哟在所说什么,我在车上昏昏沉沉的一直到了家门口,小睡了一觉感觉虽然不那么晕了,但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
在进门前我接到了顾长风的电话,有些迟疑但还是接听了,“在哪?”
“回家了,顾总有吩咐?”本来是打算坐电梯进去的,最后还是看着电梯门缓缓地关上,留在了外面。
“回去就好,就是担心你所以问问。”
“顾总说自己命硬,我其实比您的命还硬,您这点担心的有些过虑了。”担心我?搂着别的女人担心我!我很在意他难道不知道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您就继续应酬吧,对了,问一句,凯哥今天晚上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顾长风那边一时间没了动静,只有乱哄哄的音乐和吵闹的人群生。片刻之后回了句:“恩,不回去了,和我一起还有别的应酬。”
不回来也好,省的我看到他无名火上涌,到时候该让阿佳怀疑了。
我和他之间今天无话可聊,就那样挂了电话,还不等走进电梯,刚好罗夕颜挤了进来,看到我头上的伤吓了一跳,“你这伤是怎么搞的?”
“噢,不小心撞到了墙角,磕了一下。你这是从医院才回来?晚上我们就吃方便面吗?”这伙食是不是太差了点呀。
“我也不想呀,可是做多了也没有人吃,剩菜又不好吃。晚上回来阿佳姐说她在朋友的生日宴上吃过了,我以为你也不回来吃,所以才去楼下的超市买的泡面咯。”
“你说什么?生日宴?”
“对啊,好像是童少妹妹的生日宴!您和童少一起工作难道没有去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