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危言耸听。”
“老夫若是危言耸听,你又何必惧怕至此。”
“怕,谁说本长老怕了。”
“既然不怕,那你又拦着老夫作何?”有时候二长老真的就希望,在上一次禹西部落面临大危机之时,怎么就没有灭了族呢?
要是那时禹西部落就不存在了,那他兴许就不用活得如此的煎熬。
“好,好好好,你是已经铁了心是吧。”
“按照你们的要求,该做的该说的,我都已经做了说了,其他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插手,即便就是你们要处决了我,我也绝对不会站出来的。”只要一想到记忆中的那个人儿,二长老便心如刀割。
他虽知人性本贪婪,也知道他的这些族人生来便争强好胜,骨子里就带着掠夺因子,但他还是无法理解他的那些先辈们,在接受了别人那么大的恩惠之后,你不说要心怀感恩,可你也莫要恩将仇报不是么?
为什么就为了一己私欲,而造下那么重的杀孽呢?
“你......”
“三长老你该知道老夫的脾气不太好,你也不要太过份。”
“我杀了你。”话落,三长老柏桂凤还当真就拔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剑,举起来就要朝二长老刺过去。
她担心,她着急,她焦躁,难道她为的是自己吗?
她还不是为了禹西部落,为了那些族民,难道要让她在赔上自己的性命之后,还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普通的族民去死吗?
当锋利的长剑架在二长老的脖子上,二长老神色未变,只是轻蔑不屑的看着三长老,冷冷的道:“你怕什么自己心里明白,而且你也莫要将自己想得太过高尚。”
“老三你做什么,把剑收起来。”
“我不。”三长老冲大长老怒吼一声,腥红着一双眼瞪着三长老,她怕什么,怕死么?
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
她怕死,很可笑么?
从十年前开始,不不不,应该是还在更早之前,他们就发现这座流金岛之上,其实还有索耶部落人的存在。
然而,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找到那些人。
他们不知道索耶部落人在那场屠杀之后,究竟还有多少族人幸存了下来,而他们又藏身在何处?
只要一想到还有索耶部落人活着,那就仿佛是一把悬在他们头顶的剑,随时都有可能会让他们的脑袋跟身体分家。
遂,他们一方面悔恨着自己曾经做下过的错事,另一方面又恼恨着当时为何没有斩草除根,以至于留下这么大的祸患。
索耶部落人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要索耶部落的人还存在一天,那么他们的生命安全就会多受威胁一天。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谁能容忍索耶部落人的存在。
没有,三长老当然也不例外,她一定要那些人死,否则她的心不可能安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