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毕竟宓妃的时间紧得很,她之所以同意在流金岛靠岸,唯一的目的就是取一些淡水罢了。
结果变成这样,许是天意如此。
但如果要怪,要记什么杀孽的话,都记在她的身上也无妨,反正她这个人手上沾染的人命血腥无数,真有报应的话,她自当受着。
“你叫什么名字?”
“温宓妃。”
“我叫季逸晨。”
“好吧,季逸晨,我们算是盟友了。”
季逸晨笑了笑,他看了眼禁制外的南宫雪朗,嗓音清润的道:“你跟他不是朋友?”
“他么,我跟他非友非敌,应该算不上是朋友吧!”前世今生,宓妃都没什么交朋友的经验,于她而言只有自己人跟敌人。
“非友非敌?”
“以你的脑容量还是不要思考那么复杂的问题,你是理解不了的。”
季逸晨耸了耸肩,无奈的叹息道:“那我们之间的交易,要瞒着他吗?”
“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若让他知晓了,那么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此终止。”
“好,明白。”
“必要的时候,你可得机灵点儿配合我。”
“别用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跟我说话,明明在我面前你才是小丫头片子。”
“......”宓妃嘴角一抽再抽,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你到过后山的墓地。”
“嗯,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你们部落的存在。”
“数百年来,你是第一个走进过那里的人。”罢罢罢,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现身出来找她。
“什么是禁制?”难得遇到一个懂的人,宓妃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季逸晨,那可爱娇俏的模样,着实让人不忍心拒绝。
“这个男人的意志力非常的强大,他快醒了,你想知道的容我稍后告诉你,咱们现在得先出去。”
宓妃扭头瞪了南宫雪朗一眼,你他丫的就不能晚一点儿清醒过来么,居然坏她好事,该打。
“还有那个地宫的事情,你也要告诉我。”
“好。”
两人话音刚落下,宓妃的袖口被南宫雪朗轻轻扯了一下,只听他道:“你真信他?”
这句话宓妃显然不陌生,可不就是在她跟季逸晨交谈之前,南宫雪朗悄悄问她的话么?
禁制什么的果然有趣儿,她得好好研究研究。
她一定要弄明白,为毛南宫雪朗的记忆仿佛是断片儿似的,偏他自己还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为什么不信。”
“这不像你的风格。”
“那你说什么才是我的风格。”
“我是认真的。”南宫雪朗咬牙,眉头紧锁,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些什么。
“我也很认真,凭他可以帮助我们毫发无损的离开,凭他跟禹西部落不对盘,本小姐就有理由相信他,诚如他所言,至少他不是我们的敌人。”
南宫雪朗被抵得无言以对,他道:“行,我听你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话你不该陌生的。”状似无意的对南宫雪朗说了这句话,宓妃便不再开口了。
她相信,某人会回过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