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成为了族长算计宓妃跟南宫雪朗的棋子吗?
不,他当然不能这么说。
所以,保持沉默才是王道。
“告诉本族长,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嗯?”他虽为禹西部落的一族之长,但多年来没有原由的话,他也绝对是不轻意罚人的,否则他也不会在族民的心目中拥有那么高的地位。
正是因为他所积攒起来的那些声望,遂,只要他犯的不是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那么在这个部落里,就绝对没有人可以取代他,成为禹西部落新一任的族长。
“回族长的话,属下刚才是在想总护卫长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不知是否已经抓到昨夜那个对族长下蛊之人。”
不得不说司徒志仪是个很有智慧的人,他这个话题转移得相当的巧妙,非常成功的让晁东树放弃了继续追问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而是将关注点转移到了太叔流辰的身上。
是的,若说现在除了要让宓妃跟南宫雪朗付出点儿代价之外,晁东树还关心什么,那无疑就是昨夜于神不知鬼不觉中给他下蛊的人了。
那人既然胆敢对他下蛊,那么就要做好被抓,被他各种折磨直至凄惨死亡的准备。
“你觉得总护卫长是抓到了还是没抓到?”
“这个......这个属下不知。”扯着袖口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司徒志仪真是没有办法了,怪只怪族长这个问题问得太刁钻。
这要他怎么回答,好像不管他说抓没抓到都是错,还不如赏他一顿鞭子来得痛快。
巫医虽然没有明说,可就从他的神态跟表情来看,想要抓住那下蛊之人绝非易事。
如此,纵有太叔总护卫长亲自出马,也是不一定能一举将下蛊之人给抓到不是?
“你倒是诚实。”
“属下的心眼就是再多,那多出来的心眼也是为了能更好的替族长办事,可不是用来在族长面前卖弄的。”
“呵呵......”
“......”您这笑了,那他应该是逃过这一劫了吧!
“本族长就喜欢你这样的,好,很好。”
“为族长尽忠,是属下的荣幸。”
“行了,别说你好奇总护卫长有没有抓到那下蛊之人,就是本族长也相当的好奇。”
“那......”
“一会儿你找个机会,安排人去寻总护卫长,问问他那边的情况如何?”
“是。”
“现在你给本族长收起那些不该在这个时候有的心思,好好跟在本族长的身边,护卫本族长的安全。”
“是。”
呵——
“何事惹你发笑?”
宓妃轻轻勾起嘴角,偏头看了南宫雪朗一眼,嗓音清冷的道:“本小姐想笑就笑,南公子不觉管得有些宽了?”
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在她听到好笑事情的时候,还需要说出来,让大家都跟着一起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