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餐。
邹言接过袋子,道了声谢。
“不、不客气……”
他今天开的是辆商务车,的确是要去接客户的样子。
她的行李不多,放在后面显得很是空旷。
邹言瞥了眼,忽然道:“你不是说交了一年的房租不给退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解决一下?”
“啊,不用了。”她立刻摇头,“房东太太人很好,说清楚之后,己经把剩下的钱都退给我了。”
当然是谎言,因为从一开始,她就租的活期,随时能走。
“是吗?”男人几不可闻地勾了下唇角,“那就好。”
商务车平稳上路,往机场方向驶去。
临近深秋,一天比一天凉,今天没出太阳,显得格外阴冷。
不过车内的暖气打得很足,足到姜海吟甚至开始觉得热。
她觉得是自己穿太多的缘故,不好意思说什么,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索性脱掉了外套。
“很热?”
“呃,是有点,不过没关系的。”
“中间扶手箱里有果汁,你自己挑吧。”
姜海吟想说不用,可吹了半天暖气确实口干舌燥,急需补充水分,于是没多客气。
果汁有好几种口味,她自然一眼相中了蓝莓的。
一开始还很矜持的小口抿着,后来渴得不行,一仰脖子,首接干了个底朝天。
结果喝得太急切,小部分液体顺着下巴流进了脖子,她把领口往下拉了一点,稍微擦了擦。
却不知,根本没有擦干净,有几滴仍挂在锁骨上,仿佛在引诱着谁帮忙舔掉。
从后视镜内收回目光,邹言问道:“好喝吗?”
“好喝的,谢……谢谢。”
蓝莓汁很解渴,可喝完之后,渐渐地开始有点犯困。
姜海吟看了下时间,估摸着距离机场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她努力撑住不断打架的眼皮子,歉然道:“邹律,麻烦您……到了以后,叫醒……我……”
“好,放心。”
得到这句保证后,心里的弦便松了,头一歪,她彻底坠入了梦乡。
滴答,滴答……
像是老电影里,下水管道年久失修的声音。
姜海吟在这空寂的回荡声中迷迷糊糊醒来,感受到眼皮上面传来的轻微压迫。
有什么东西,蒙住了她的双眼。
她本能地去抓,耳边立刻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响动。
喀嚓,哐啷。
双手也被铁链子束缚住了,几乎无法动弹。
咿呀——
老旧的房门在不远处打开,一个什么人走了进来。
“醒了?”
是她全然陌生的嗓音,男性,大约三十岁左右。
“你想要什么?”她问出了每个冷静受害者都会问的问题。
对方轻笑一声,并没有首接回答,只道:“车里的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一出,姜海吟的脸色立刻变了。
她咬住下唇,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猜测着此人可能的身份。
没等她想明白,下巴被用力捏住。
“别咬,这么漂亮的唇,咬破了多可惜。”男人的声音很好听,竟有一种怜惜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