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家那孽障眼盲心瞎,被狐狸精迷了,自然是要教训,自有他爹亲手打他一百杀威棒!”
陆柔柔闻听此言,泪眼婆娑,如遭雷击,她生怕方延辉扛不住,被打的放弃她。膝行几步,跪爬到玉屏县主身前,以退为进。
“县主娘娘,求您别打延辉哥哥,全是我不好,要打要罚您打我罚我吧!延辉哥哥若有好歹,我也活不成了!都怪我情深难自抑,连累了他,呜呜呜……”
“当然怪你!要不是你发骚做贱,我家儿子要受这个罪?”玉屏县主可不惯着她。
陆柔柔被骂得脸红,哭都不哭不下去了。
“别跟我这假惺惺哭来哭去,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你若真对辉儿情深,为了保全他的名节,就该一头撞死!我方家自然敬你情深义重!”
陆柔柔被骂得脸上发燥,纵使想过玉屏县主不大待见她,可能甩些脸色,却也不想竟骂到这般地步。
她哭得肝肠寸断,捂着肚子直接滑在地上,心里暗暗咬着牙,使出了一个杀手锏。
“若不是肚子里有了延辉哥哥的血脉,我情愿今日一头撞死!”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玉屏县主气的怒气上头,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
富平侯心里一喜,只觉得这段姻亲还保得住。
赵氏假做惊讶无比,哭着恨铁不成钢的去捶打女儿,“哎哟!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有了身孕,这叫外头如何看陆家、方家,两家的名声都叫你个讨债鬼毁了!”
玉屏县主被她气得脑门充血,她如何听不出赵氏的意思,今日她不给陆家一个说法,赶明儿她们便要闹得满城风雨,谁都没脸。
富阳侯府破落多年,她们不怕丢人现眼。
可方家家势正盛,断断沾不得这样的流言蜚语。
陆柔柔又哭道:“爹娘,县主娘娘,请许我生下孩儿,届时如何罚我都认,求求别伤了延辉哥哥。”
县主狠狠咬牙,“你是真有本事!”
……
凝露院内
薛婆子拿着一把糜竺小扇正轻轻给陆凝凝扇着,满脸的都是欣慰和慈爱。
“姑娘劳心劳神,累了大半天了,睡一会儿吧。”
陆凝凝强撑着眼皮不肯睡:“只怕还没个消停呢?”
她刚说完话,没一会儿,就闻听外头有人来报。
“姑娘,县主来瞧您了。”
玉屏县主一路进来,便见傍晚的阳光透过青纱帐,洒在少女细腻如玉却苍白异常的面庞上,投下一道不规则的暗影。
陆凝凝躺在床上勉强睁眼,瞧见了她,撑着身子就要起来。
“别起来,别起来,你还发着热呢,快躺好!”
玉屏县主上前两步,按住要爬起来的少女,往她脑后塞了一个秋香色的软枕,脸上满是忧心。
“天可怜见的,瞧这小脸白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玉屏县主对她是真好。
玉屏县主是眼睛不揉沙子的火暴性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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