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以黄蜂的手下再前一天没有损失为由,要求黄蜂再攻击一天。
但是黄蜂最后还是不愿意妥协,因为之前的约定就是两个势力轮流攻击,期间另一个势力休整目的就是为了用车轮战拖垮黑衣组织,二人扯了半天,最后决定这次干脆两个势力一起上,看一看黑衣组织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有什么反应。
但是……更多的意外发生了。
……
“他们的攻击方式还真是单调啊。”水间月还在整理情报,这些是关于两个组织今天的动向的,从这些上看就看得出来两个组织依旧在采取武力行动打砸抢烧的手段来进行攻击组织。
“这也是没办法吧。”吉普生耸耸肩:“不说远道而来的马戏团,动物园虽然是这里本土的组织,但是规模很小,除了平时想暴力社团一样进行犯罪活动以外,在金融、政治等领域根本没有什么进展,你以为什么团体都像组织一样,已经把主体转移到了其他领域?”
如果要比喻的话,对于动物园来说,暴力手段就是他们的基石,是他们生存的唯一方式,而对于组织来讲,暴力手段已经不是唯一了,对于组织来说就相当于桌子的一条桌子腿而已,缺少一条腿虽然会不稳,会摇晃,但是不会立刻就倾覆。
所以再出了和动物园重火力火拼的事情之后,因为严查严打的关系动物园只能难受的龟缩起来趁手损失,而组织毫不在意的去专心扩宽其他业务,比如多扶植几个政客,多鼓捣几个公司,再比如再培养几个科学家开发新药物。
还是一句话,如果不是fbi正式登陆日本紧盯着组织的行动,光凭着动物园马戏团这样的小组织,组织如果不想亲自动手的话,贿赂几个议员直接动用国家机器来拔除动物园再把马戏团撵回美国也没问题。
“话是这么说,但是再这么打下去,我都感觉自己不是国际等级大型犯罪组织的干部,而是某个不入流社团的小组长了。”水间月抱怨道。
“那就加油干吧,山○组组长!”吉普生拍了拍水间月的肩膀,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你也得加油啊,泥○会会长!”水间月也说道。
“对了,明天帮我一个忙……”水间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拉住吉普生,在他耳边说道:“……”
吉普生皱眉看着水间月,不太同意他的想法:“你确定要这么做?以你现在的处境来说,太危险了。有事情要办的话让找个杂役代劳就可以了,你最好不要随便离开基地。”
“有些事总是要亲自做嘛,让别人去做不放心。”水间月笑了笑:“就像你不怎么放心别人帮你挑选糖果吧?”
吉普生摇摇头:“但是我可没有惹到那种蹲在外面等我露面就要狙杀我的仇家。”
“所以才需要你的帮助咯。”水间月拍了拍吉普生的肩膀。
“如果你出事了,我是要担责任的。”吉普生还是不同意。
“如果我会出事的话,我就不是考比勒了,你也就没有责任了。”水间月劝道。
吉普生没词了,但还是摇摇头,看得出来他很坚定这件事。
“一百根巧克力棒?”
“成交。”
“……”
为了鼓舞士气,克莱尔干脆亲自上阵。
当然他选择的是一个相对安全的目标,由他这边一百二十人和动物园一百五十人混编进攻,而这个目标上一次被攻击的时候只有一百人的守卫,所以即使增加了一倍的守护也十拿九稳。
就这样克莱尔还是不放心,在暗处留下来四百人的预备队。
“该死,动物园的人怎么还没有到。”克莱尔看了看时间咒骂道。
当然他并没有把自己御驾亲征的事情告诉动物园,对于动物园来说,和他们联手进攻这个目标的人,是马戏团的一个普通小队长约克。
正在骂着,克莱尔作为约克的手机响了,和约克联系的人是动物园的一个没有代号的普通人,加崎峰,他自称是黄蜂的亲信。
“混球们你们怎么还没有到?”克莱尔张嘴就骂道。
加崎峰冷峻的声音传来:“我们从北边过来之后发现了埋伏,对方对我们有防备了。”
克莱尔不屑的说:“你这是废话,他们当然对我们有防备,你们中埋伏了?”
“没有,但是防备的力量不小,如果我们直接突进的话会发出很大的动静给了对方里面的人准备时间,如果你们已经就位了请先行攻击偷袭他们。”加崎峰说道。
“同时出手吧,你们动手的动静再大一点,打一个措手不及。”克莱尔还没有笨到这么简单就相信加崎峰的话,要求加崎峰先动手。
“可以。”加崎峰没有异议。
挂断了电话一分钟不到,远处开始出现炸响和火光,看样子动物园的人确实遭遇了了不得的埋伏。
“领队,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们遇到了埋伏我们就什么也没有遇到。”一个成员在克莱尔下令动手之前问道。
克莱尔觉得自己体现首领风范的机会来了,伸出手摇摇手指说道:“第一种可能是对方太自信了,只想到敌人会从那个方向过来所以指设置了一面埋伏,另一种可能就是我运气不错来的有些早,来的时候还没有布置埋伏,现在那些应该应对我们的埋伏就在我们身后屁股对着我们。”
克莱尔狞笑道:“去二十个人爆他们的菊花,其余人跟我走,有意外情况再联系。”
“是!”
克莱尔一挥手,带着一百个人去‘袭营’。按照他的美梦,现在里面的人注意力都在北面的火光上,保证会被突然打来的自己打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他还是小心谨慎没有冲在最前面,而是任由那些立功心切的手下跑在自己前方。
这份小心救了他一命,一点征兆没有,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头盖骨飞了起来。
狙击手!而且装配了消音器!
果然,再仔细倾听了之后,听到了轻微的“噗”的声音,然后又有一个人和自己的头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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