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就代表着里面必须有微电流传感器,这东西造价高昂,很少会用在野路子炸弹上。
深吸一口气,水间月轻轻用牙签把拉头‘打开‘的方向拨动。
一格,两格,三格,直到打开一个手指宽的口子,水间月试图借助这个口子观察里面,乘务员很贴心的递过去了一个手电筒。
不过就算开了手电筒,里面照样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楚。
“给我把剪刀。”水间月又说到。
乘务员直接从怀里找到一把小剪刀,应该是随身缝纫包里的吧。
‘当我拆弹呢?’看到这把小剪子水间月忍不住乐了,不过还是接过剪子,从边缘开始一点点剪进去。
没错,水间月不打算再冒险碰拉链了,他打算不走寻常路直接剪开手提包表面的人造皮革。
随着手提包被一点点剥开,水间月和抻着脖子偷看的乘务员表情越来越精彩。
入目可见的是一个滴答滴答响的闹钟和另一张剪贴信:“吓、你、一、跳、!、笨、蛋、!”
被人耍了生气归生气,不过虚惊一场水间月也舒了口气。
仔细检查一下闹钟以防止炸弹犯的恶趣味、不,现在已经可以叫他为恶作剧者了,实际上在火车动车飞机上每年都会遇上好几起同类恶作剧事件。
那这次呢?是单纯恶作剧,还是……调虎离山?
水间月想到这一点,对已经如释重负的乘务员说:“麻烦帮我看一下,和我做在一起的警官和犯人有没有争吵什么的。”
虽然很奇怪水间月为什么不自己看,但乘务员还是听从了命令出去看了看。
“您的同事在车厢对面的男厕所门口,我没有看见犯人,我想也许在厕所里吧。”乘务员告诉水间月。
“嗯,谢谢。”水间月道谢道,不过又补充道:“但是那个蠢货不是我同事。你现在可以告诉相关负责人案件已经解决了,当然这间卫生间不能在使用了,等到东京之后可以报警鉴定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恶作剧者的线索。”
水间月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顺便查看了一圈,当然没什么收获,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成田美纱的骂声。
怎么搞的,水间月踏出卫生间,就看见在车厢的另一边,成田美纱使劲拉着狗绳,而毒贩南柯黄山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手里拉着项圈,显然这东西让他难以呼吸了。
更醒目的是,南柯黄山的肚子上还有触目惊心的深红,地面上旁边似乎有一个看起来像匕首的东西在反射银色的光。
“你又殴打犯人!”水间月怒吼一声,对这个疯女人简直忍无可忍,几步就冲了过去,路过自己的位置顺手拿起高尔夫球袋,一把推开成田美纱,查看南柯黄山腹部的情况。
这一查看查出问题来了,掀开衣服一看,南柯黄山的肚子只有几处淤青,什么刀痕根本看不出来。再仔细看,南柯黄山的衣服虽然被血染红,不过好像连一个破口都没有看到。
最后,水间月看到了一把只有一小截的匕首,和一个血浆袋。
“现在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吧?”成田美纱撇撇嘴,语气更加盛气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