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发生的第一时间,琴酒就找到一个缺口跳了出去,或者说这个缺口就是给琴酒准备的。而林悼和魏兴湖就没那个待遇了,非常干净利索的被压在底下。
过了十分钟左右,在围着杯户区转了一圈又回来的警察们的注视下,魏兴湖和林悼两个人略带狼狈的爬了出来。
“现在总能告诉我你们在搞什么鬼了吧?”佐藤美和子双手掐腰,弯腰站在坐在地上的魏兴湖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塌了一个车库可不是小事,这两个家伙和水间月那魂淡到底在搞什么……
面对佐藤美和子的怒火,魏兴湖只能做出一个纯洁耿直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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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发高中生模样的人好整以暇地翘着一身尘土的琴酒傻乐,全然不顾琴酒的目光锐利的能杀人。
琴酒扭过头,看着不远处滚滚浓烟中满天的烟花。
虽然琴酒没问,高中生男子一边掏出一块巧克力丢嘴里,一边含含糊糊的解释说:“刚才顺便乱逛,不小心把一个烟花仓库炸了,差不多就在你用机枪的时候。”
“哼。”琴酒似乎不太领情。
两个人一路溜达回到琴酒的保时捷上,高中生男子——也就是吉普生吊儿郎当的坐在后座上,旁边是勉强应付了水间月回来的贝尔摩德。
“去百货公司。”琴酒坐在副驾驶上吩咐伏特加。
“好的大哥,不过去百货公司干什么。”伏特加有点好奇,老大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身尘土,不会基地换衣服去百货公司干什么。
“去给他买鞋。”吉普生咧着嘴怪笑,“某个人打架把鞋跟都打掉了,你穿的是高跟鞋吗?”
“诶呀呀,真是了不得啊。”贝尔摩德接茬道:“好像某人因为总是懒得去买鞋,又不喜欢叫手下代劳,现在家里只剩下一双鞋了。”
想了想,贝尔摩德又继续说:“貌似就这么两双鞋,还是人家替某人买的,不知道某人其实会不会挑鞋呢?”
琴酒强摁住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恶狠狠的瞪了多嘴的伏特加一眼。
伏特加缩了缩脖子,赶紧正视前方专心开车。
“弄清楚了吗,究竟是神秘人什么人在搞鬼。”过了一会,贝尔摩德正色问道。
“还是上次的人,莫名其妙的,那个警察倒是没看见。”琴酒阴着脸回答。
“说起警察啊……我这里倒是被一个警察拦住了,不过那个警察很欣赏我的美貌呢。”贝尔摩德妩媚一笑,笑的旁边的吉普生直起鸡皮疙瘩。
琴酒阴沉的脸更加的黑了。
“大哥,”伏特加还以为现在气氛轻松了,又张嘴提醒道:“要不要顺路去干洗店,上次寄洗的衣服应该可以取了。”
琴酒的帅脸彻底黑成锅底,后座两个人笑的前仰后合,快要抱在一起笑了。
“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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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美和子把林悼和魏兴湖像抓犯人一样押进警车里,除了出气以外顺便给周围群众一种停车场爆炸的犯人已经被当场逮捕的形象,以免舆论混乱情况。
所幸围观都是普通群众,记者之类的人都已经集中到追悼会了,起码没有人认出来那个灰头土脸的大钢琴家林悼。
“我的枪还在废墟里埋着呢,你们记得小心点”,上了车魏兴湖毫无自觉的碎碎念:“还有林悼的刀,事前一点感觉没有,那帮魂淡竟然还安了炸弹。”
“诶你怎么不说话。”魏兴湖用胳膊肘怼了怼旁边的林悼。
“爆炸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特殊的味道?”林悼皱着眉头问。
魏兴湖下意识吸吸鼻子,当然现在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
“当时我闻到什么味道……”魏兴湖努力回忆着:“既没有硝酸甘油味,也没闻到之类的,要说普通的硝烟味……就冲对面那位上来那一阵,再大的味道都不奇怪。”
“我说的不是火药味。”林悼摇摇头,不太确定的说:“我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糊了的巧克力味。”
“蛤?你该不会想说爆炸的是巧克力吧?只不过当时被卷进爆炸里的汽车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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