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接到汤嘉丽的电话,说木婉音和她的保镖已经离开了神女镇。
凌霄不确定汤嘉丽是不是真的离开了,也不确定木婉音会不会躲在暗处继续玩弄她的阴谋诡计,不过得到这个消息他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这一段时间里他会很清净。
送走那个屁股中了一针的小青年,凌霄也离开了家,来到了余晴美的家门前。
他正要伸手敲门,余晴美的家里就传来吵架的声音。
“你滚!你给我滚!你一个大男人不出去挣钱,成天问我要钱,你还算不算是一个男人啊?”余晴美的声音。
“余晴美!好啊,你说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那个姓凌的就是男人吗?你们在一起不清不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眼睛可亮着呢!”周建的声音。
“周建你个混蛋!你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说了,好,今天我们就把话敞开了说!你说我和凌霄不清不白的,好,我就是跟凌霄睡了,你想怎么样?离婚吗,我马上就和你去民政局!”
“你……你真的和凌霄睡了?”周建的声音,气得快要吐血的样子。
“那是你说的,你不是老是挂在嘴边吗?我睡我睡我就是跟凌霄睡了,你怎么样?还别说,我今天就去更凌霄睡,随便他怎么搞,你能怎么样?离婚吗?我马上跟你去民政局!”
周建很悲愤地道:“我的天啊!爸!你听听,你听听你女儿说的什么话啊!气死我了,我都替你脸红啊!”
“闺女,你说什么胡话呢?人家凌霄还没找对象呢,你两口子吵架必要扯着人家凌霄说事。你们要吵,去山里没人的地方吵,我听着耳根子胀,烦球得很!”余大贵的声音。
“爸,不是我说,是他总是说我和凌霄不清不白的,我和凌霄清白得很,他那是嫉妒人家凌霄比他有本事,羡慕嫉妒恨,所以才污蔑人家凌霄的。”余晴美的声音。
“污蔑?哼哼,你和凌霄有没有偷情,要你自己才清楚!”周建的声音。
“好,你说我和凌霄偷情,你拿出证据来!你拿出证据来,我随你怎么样,要打要杀都随你!”余晴美的声音。
一家子吵得不可开交,凌霄的伸出去要敲门的手也僵在了空中,怎么也敲不下去了。
依照他的性子,他很想冲进去抽周建几个大嘴巴,可是那小子再混账也是余晴美的合法夫妻啊,有上床的牌照,有生孩子的牌照,他却是一样都没有。他和余晴美嘿咻,快活倒是快活,但从法律的角度上讲,却是非法的。
凌霄苦笑着叹息了一声,准备离开了。他绝对不会在这个冲进去打周建,那样的话白的也变成黑的了,他和余晴美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管你的,你闹任你闹,你婆娘我照睡不误,你就老老实实戴你的绿帽子。”凌霄心里窃窃地想着,心情好了一些,他转身离开。
这时,院子里忽然传出余晴美的声音,“管你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总之从今天起,我和你分床睡。我去上班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分开睡?你这是摆明了让我下不了台啊!”周建的声音,“爸,你管不管?”
“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你们爱咋咋的!”余大贵叹了一口气。
“那好,既然你们把我死路上逼,我活不痛快,你们也别想痛快,我活不了,你们也别想活!”
“周建,你娃硬是黑心肺喃!你这是在恐吓我们一家人吗?”余大贵的声音。
“黑心肺就黑心肺,你们不把我当一家人,我就没必要把你们当一家人!余晴美,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家门!”周建很凶恶地道。
“哼!我就不信你敢把我怎么样!”余晴美说。
脚步走路的声音。
追赶的声音。
“哎哟……”余晴美忽然惨叫了一声。
“周建,你娃要干啥子!”
“我干你爷爷!”周建骂道。
“哎哟!”余大贵也惨叫了一声。
凌霄本来是准备转身离开的,但院子里的情况已经由不得他转身离开了。他转过身去,两步快跑,凌空一脚踢在了朱漆大门上。
大木门轰地震动了一下,顿时左右打开。
凌霄的身子落定,人已经在余家的院子之中了。
院子里,余晴美捧着小腹蹲在地上,神情非常痛苦。余大贵则被打倒在地,蜷缩在地上哀嚎。周建的手中则拿着一根扁担,正欲一扁担拍向已经被他打倒在地的余大贵身上。
大门忽然被踢开,再加上突然冲进来的凌霄,周建一下子就懵了,他手中的扁担也凝固在了空中,没有拍打到余大贵的身上去。
“凌霄!”周建的声音。
“凌霄……”余大贵的声音。
“凌霄?!”余晴美的声音。
三个人,同一时间同时叫出了凌霄的名字。不同的是,三个人的心情是不相同的,从三个人的语气和神情便可以区分开来。凌霄的出现,周建感到愤怒和惊愕,余大贵感到突然和尴尬,而余晴美则感到兴奋与安全。她的感受无疑是最复杂的,在她受欺负的时候,凌霄出现了,她心中的委屈和难受都想向凌霄倾诉,也想凌霄给她出头!
“周建,把扁担放下来!”凌霄喝了一声。
“我放你妈!”周建发疯似地举起扁担向凌霄劈砍过来。
凌霄一伸手,右手虎口顿时将呼啸而下的扁担夹住,然后顺势一扯,周建顿时被他拽倒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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