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以内力催发药力。这样的推拿揉动不可避免地要触碰到吕娇容的胸器,那两只绵软的大胸器便在他的动作下轻微地晃动着,荡漾起一圈圈撩人的涟漪。
小神医的神色淡定如水,眼神澄清,如同是一个得道高僧一般禅定,可这都是他装给张雪儿看的。他的心里早就是一团糟了,“镇定、镇定……她是我同学的妈妈,是伯母,是长辈……不能有反应,不能硬……阿弥陀佛……”
然而,小神医双腿间的呆萌的神鸟还是有了不应该的反应,一点点地膨胀起来,一点点地直立起来。万幸的是,这一次不是很明显,是一种微硬的姿态,如果不是仔细去看,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大约十分钟之后,凌霄结束了内力治疗。
这一次,疲累的感觉虽然比刚才的针灸要轻得多,但也累得够呛,他的汗液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了。”凌霄说道:“我给你留下一些药,每天给伯母服下一颗,我每隔几天来给伯母针灸一次。她会好起来的,你放心。”
拿着凌霄给的一大包大病丸,张雪儿感动得一塌糊涂,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给伯母把衣服穿上,那个,我避开一下。”凌霄很正经地道。
张雪儿,“……”
他什么都看了,都摸了,还需要避开吗?
假正经是怎么炼成的呢?
照凌霄这样修练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张雪儿给吕娇容穿上了睡衣,这个过程凌霄都背着身,一眼都没偷看。也是这个过程里,张雪儿看见吕娇容的眼皮眨巴了一下,这让她激动得很。
“妈妈,你是想说谢谢凌霄哥吗?”她说。
吕娇容的眼皮又微微地眨了一下。
“呵呵,真的是呀,凌霄哥,我妈妈说谢谢你呢!”张雪儿开心地道。
凌霄笑着点了点头。
“凌霄哥,你今天就留下来吃午饭,我给你做好吃的。”张雪儿说。
“还是不麻烦了。”凌霄推迟道。
“真是的,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啊?你来给我妈妈治病,累了一身汗,我请你留下来吃顿饭有什么?不要客气了,就这么说定了。”张雪儿的语速很快,不给凌霄插嘴的机会。
凌霄耸了耸肩,“好,不给我想洗个澡,身上的汗味很重。”
张雪儿凑到凌霄的脖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笑着说道:“不觉得啊,我觉得很好闻呢。”
凌霄,“……”
张雪儿进厨房做饭,凌霄在她家的浴室里洗澡。
张雪儿家的浴室很简陋,热水器用的是太阳能的,也就是架在屋顶上的有很多玻璃管子的那种。
抹上香波,很多泡泡,左搓搓右搓搓,小弟弟也搓搓……
嗞……莲蓬头里没水了。
浑身泡泡的凌霄抖了抖莲蓬头,还是没水出来,他郁闷地道:“雪儿妹子,怎么回事啊,没水了!”
系着围裙的张雪儿赶紧从厨房跑了过来,隔着门道:“凌霄哥,浴室里有一个阀门,可能是关上了,你把它打开就行了。”
凌霄左看右看,却没有看见什么阀门,“哪有啊?”
“不是下面,是上面!”
“上面……也没有啊!”
“真是的,你拿东西遮着,我进来弄。”张雪儿着急了,锅里还炒着菜了,耽搁久了菜就糊了。
凌霄慌忙去找东西挡身体,他瞧了一圈却突然想起他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而张雪儿家的浴室,简陋得连一条浴巾都没有配备!
哗!浴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张雪儿急冲冲地走了进来。
凌霄愣了一下,慌忙伸手捂住被他搓得非常坚硬的神鸟。可奈何那只神鸟的尺寸过于巨大,他的双手竟然捂不住,还露了一截在外面。
“啊呀——”张雪儿突然瞧见了男人的那东西,惊慌失措,一张脸刷一下就红透了。
凌霄赶紧转过身去,拿屁股对着张雪儿,也很慌张地道:“那个……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啊?”
“我……我以为你有衣服遮着嘛。”张雪儿很委屈。
“你、你快把阀门打开。”凌霄觉得他亏大了。
张雪儿走到墙角,伸手打开了一个小木门,拧开了里面的阀门。
莲蓬头里哗一下喷出水来,顿时射在了张雪儿的身上。
夏季的衣服本来就穿得少,张雪儿的身上仅有一条学生裙,被水一喷,薄薄的布料顿时湿透,紧密地黏贴在了她的肌肤上。立时间,雪白的胸肤曝露了出来,还有包裹着她的娇嫩胸器的粉色乳罩。围裙下,双腿之间也浮现出了一条红色的小内内,朦朦胧胧,别有一股青涩撩人的意味。
春光乍泄,凌霄的小腹之中顿时燃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焰,他的神鸟也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激灵,那狰狞的态势,似乎要冲脱束缚,扑向张雪儿一样。
这一幕,被水喷呆了的张雪儿也一点不落地看在了眼里。她害怕极了,可又被深深吸引,下流地生出了一丝渴望的念头来。这让她羞得要死。
三秒钟呆呆的对视……
一股焦臭的味道忽然飘了进来。
“啊呀,我的菜……”张雪儿惊醒过来,落荒而逃。
浴室里,凌霄将莲蓬头调整了一下,无语地对着那只傻乎乎的神鸟一阵冲洗,他得让它冷却下来。
厨房里,张雪儿也无语地看着一锅焦糊糊的青豆,脑子之中想的却不是菜的问题,而是凌霄,她的脑袋里满满都是凌霄,全身泡泡的凌霄,全身泡泡的小凌霄……
“好夸张啊,那么大,那么狰狞……男人都是那样的吗?”她摸了摸她的心口,那颗隐藏在饱满酥胸下的小心脏正扑通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十八的女孩正是思春的年龄,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现在意外地看见了凌霄的小凌霄,它的样子,它的凶恶的气势,都像烙印一般烙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可以肯定的是,她今晚要做的梦,肯定不会是一个纯洁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