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义,他的子孙后代们也算是借他的福分了。”
武珝点了点头道,“四喜办的好。”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来说,武珝可以找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并不一定去找死刑犯,但是死是肯定的了,所以武珝却宁可找死刑犯,也不会去找其他人,因为对大唐的每一个子民,武珝都是很珍惜的。
武珝来到池边,坐在那里道,“那我就等候着四喜的好消息了。”
乱了,乱了,乱了
后宫真是乱成了一团!
李治大发雷霆,他将所能够摔碎的东西全部都摔碎,没有一件留下,就连他最喜欢最心爱的那件已经不可能再有的瓷器也被他摔的粉碎。
“废后。”这是李治纾解完自己情绪之后,唯一能说出来的两个字。
王皇后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眼泪不时的流出来,这眼泪并不是因为自己不能够再服侍李治而流,而是因为自己就这样被人陷害的身败名裂而心有不甘。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喝完那个可以怀孕的药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迸发的*,奋不顾身地扑向了一个男人。
此时,站在王皇后寝宫大厅的地上孤助无缘的,那个人便是箫竹影。
因为王皇后说,药是箫竹影送来的,里边应该放了媚药,所以自己才控制不住的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儿了,而这个男人,正是箫竹影带来的护卫。
让我们还原一下事情的经过,箫竹影把可以怀孕的汤药送给王皇后就离开了,王皇后趁着热把汤药喝了之后,便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她解了衣服,还觉得承受不住,没错,她想做那档子事儿,突然的急切的甚至奋不顾身的想要!她已经把控不住自己了。
王皇后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几乎是要发疯了!
但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理智告诉王皇后,不能够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但是,她并控制不住自己,她扑过去,骑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两个人翻滚在了一起。然而就在这时,李治却来了。一个集全天下权利与一身的男人,却目睹了自己的妃子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他是如何能够接受的呢。
随即,箫竹影便被人叫回到皇后的寝宫。
李治指着箫竹影的鼻子怒道,“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
箫竹影哑口无言,她根本不知道,这都发生了些什么。
一旁的那个男人,跪道,“我是箫竹影的护卫,跟着她一同给皇后送药,因为第一次进这皇宫的花园迷了路,等箫竹影走了,我还是没有找到出口,却误打误撞的再次回到了皇后这里,可皇后却不由分说地把我扑倒了,真的不怨我呀。”
箫竹影眯起眼睛看了一眼一旁这个如同背诗般流利的男人。这个男人口口声声的说是她的护卫,但是箫竹影明明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李治一声令下道,“拉出去,斩。”
男人哭嚎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可和皇后什么都没做呀!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就来了,皇上饶命……”他的声音消失在大殿的外面。
李治突然感觉头一阵一阵的疼,好像用针扎一般的疼痛让他闭上眼睛,“你们都可以去死了,滚。”他说完这句话便踉跄地走出来。
武珝远远的看着李治离开的背影,之后缓步地走进了皇后的寝宫。她带着一副冷然决绝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拢了拢身上的外衣。
王皇后躺在地上,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原来在这后宫里面不争宠,也不行,她就这样安然的生活在后宫,可是却没有她容身之地,只因为她的头衔是皇后。
看见武珝走进来,箫竹影和王皇后都是一愣。
箫竹影的眼睛猩红,她不解的看着武珝道,“是不是你?”
武珝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是我。”武珝走到箫竹影的身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哥哥,我只是让你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皇帝是不可靠的,真正可靠的人是我,你为了忠于他,而拒绝我当时让你去给西突厥王赫鲁送密件的事情,然而呢,现在就是区区的一件送错了药,皇上就立即让你去死了,他甚至都不听一听你的辩解,他不允许你说任何一句话就让你去死,你觉得忠于他是值得吗?”
“你!”箫竹影几乎在咬牙道,“太过分了。”
武珝只是冷冷地笑了笑,转身对躺在地上的王皇后道,“谢谢你当年从感业寺里接我回来,这个恩情让我保你不死。”只说了这一句话,武珝便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听见王皇后声嘶力竭的呼喊了一声,“为什么要这么狠,我有妨碍你什么吗?我有争宠吗?为什么就这么不能容忍我的存在!武珝,你伪装的太好了,你伪装的太善了,以至于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如此邪恶之人。”
武珝已经走到门口,她转过身子对王皇后说了一句话,“错不在你,你也不用再继续纠结着这些问题,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只是需要皇后这个头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