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联邦盯没盯上我们,都不重要了,还有,你说的任务失败,并不全面,我们虽然没有找到齐天,但你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之一还有一点,那就是尽可能挑起多方跟齐天之间的冲突,齐天所拥有的黑卡留在了这里,不管怎么说,他都跟这件事脱不开关系。”
驾驶员道:“我刚听说,这张卡是这些人从齐天手中抢……”
“呵呵。”女人笑出声,“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但能从齐天手中抢走东西这种事,你信吗?有人会信吗?没人会信,就算齐天亲口出来说,也没人会信!所以这件事,如果联邦认定是齐天做的,那就是齐天做的!不要忘了,如今齐天所代表的,是一种至高的个体武力,这种个体武力在国与国的矛盾之间所能产生到的影响力有限,但在和平年代,这种强大的个体武力,是无时无刻威胁着各国重要的角色啊,齐天的存在,就像是悬在他们头上的一把刀,谁也不想这把刀什么时候会落到自己头上。”
装甲车开远。
左从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不已的老鬼,弯下腰:“老大,我们走吧,走吧。”
“钱!钱!”老鬼还不忘这些,他指着那血泊当中,“把卡拿上!走!”
左从云摇了摇头,她现在对这张卡,看都不敢看一眼,如果不是这张卡,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就连散落在地上的这些奢侈品,左从云也顾不上了。
左从云搀扶不起老鬼,她只能跑出去将一辆车开了过来,然后强行拖着老鬼上车,迅速驶离。
天色幽暗。
在一栋高楼上,一双眼睛透过窗户,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等到左从云开车离开,这道身影才从窗户前走开,他拿起放在一旁桌上的红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还活了两个。”
“嗯,想到了。”房间中,一道身影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正是齐天,“他们留两个活口,想看看我会不会出现。”
“那你怎么想的?”持酒杯的人坐到了齐天的对面。
这是一个联邦男人,四十多岁的年龄,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头发背在脑后,竖的一丝不苟。
齐天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反问:“你们怎么想的?”
男人将酒杯放到鼻前轻轻嗅了一下,旋即笑道:“你齐天之前通过别的手段来过联邦,做了一些事,虽然不合规矩,但也没损害我们联邦利益,并且站在某些角度上,我们联邦对你的行为非常认可,男人就该有些血性,不应该什么都权衡利弊,现在,有人还想用你在我们联邦境内这种条件做文章,我们联邦虽然也讲利益,但不傻,不能因为利益,就让人当枪使,对吧?”
“这是你的意思吗?”齐天问道。
男人笑了一下,喝了口酒,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齐天也笑了一下:“那我想好了,这两个活下来的人,毕竟破坏了一些规矩,他们从炎夏而来,在联邦动手,我来清理一下炎夏的害虫。”
“好,那我你动手前说一下,我安排人抓捕你。”男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