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孤身而立在她双脚踩在的一格台阶上,脊背如松,挺拔不见任何的晃动。
那双凤眸隐下了无数的眸光,仅有如水的平静,眼帘微低,他凝视着坐在台阶上的陆榛榛。
抬眸望去,与女孩儿的目光相对,愁容之色的清眸一亮,像是指引黑夜里星光顾盼生辉。
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的容詞,陆榛榛在心里猜想着容詞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跟前的。
容詞的出现,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
心里想着她果然变笨了,脑袋不灵光了,反应迟钝了。
秋水如明烛的眸子,紧紧望着容詞,陆榛榛问道:“你来了为何不与我说一声?”
害的她的话都被他给听见了。
容詞神色不变,面对陆榛榛的询问,他回答道:“我来时就与你说了。”
他的意思是,陆榛榛嘀咕着不要变笨时,他就来了。
容詞的步伐沉稳无声,加之陆榛榛太过出神,因此,她没有及时发现容詞的到来。
来了就来了,听见了就听见吧。
她变笨了,大尾巴狼要对她负责。
谁让大尾巴狼摸了她的脑袋。
这样想着,陆榛榛认为她得同容詞说明白。
理了理褶皱了的裙摆,陆榛榛起了身。
万步台阶上,陆榛榛清眸灵动,她对着容詞说:“摸了我的脑袋,你要对我负责。”
小姑娘嗓音甜甜软软,眸子一闪一闪的,可爱里带了几分迷糊。
大尾巴狼对她负责,她想,她就不会那么的愁淡。
负了责和她便是一条船上的。
“负责?”容詞敛了神色,瞳孔之中的深暗透露着他并不像表面一般的风轻云淡。
“嗯。”清眸上挑,她确定又肯定的应了一声。
谁让他摸她的脑袋的?
她变笨了,他不负责谁负责?
容詞眸光幽深,女孩儿生气离开前的话慢慢地浮现在了他的耳边。
小姑娘气呼呼的说,她的脑袋只能由他的夫君摸。
她此时让他负责,又该是负何种责?
若是负责……
眸光一顿,容詞抑制住了心底的想法,皱眉,即使负责又如何?
且不论他与榛榛的年岁相差几何,单论他与秦九的交易,就足够制止他生出不该生的心思。
眼底深处的神色晦暗不明,容詞自问,究竟是何时,他对“负责”二字带了期许?
这样的期许,从不是他能够拥有的。
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才应是他所关心之事。
许久不曾得到容詞的回应,陆榛榛变得不乐意了。
“莫非你不愿意负责?”好看的黛眉拧成了一团,陆榛榛质问道。
眼睛紧盯着他,生怕错过他的任何表情与神色。
“你要我如何负责?”容詞问。
他在询问着陆榛榛的同时,也曾问着自己。
终极所有,他除了能许榛榛一世无忧与荣华富贵,似乎许不了她什么。
如何负责?
当然是一辈子都保护她,都对她好。
提着裙摆下了一个台阶,与容詞站在同样的高度。
脚尖轻垫,陆榛榛离近容詞的耳边,樱唇轻动,“我要你这辈子都不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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