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喝,那双清眸一直都在注意着容詞。
等容詞的这一时辰里,她想了很多,尤其是明日觐见太后的事里。
容詞挑眉,直觉告诉他,陆榛榛要他做的事不是什么好事。
但他还是问了,“何事?”
陆榛榛露出了两个好看的小梨涡,她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后,自己跑去把门给关上了。
来到容詞的跟前,她踮了踮脚,可是,她就算是踮了脚,也够不到容詞的耳侧。
够不着的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踮起脚尖在容詞的耳侧说悄悄话。
算了,不说了,隔墙有耳听见了就不好了。
于是陆榛榛话到嘴边换了一句,“你说晋元帝是什么样的人?”
放下脚尖,双脚有些发麻,陆榛榛坐在了凳子上询问起了容詞。
容詞微愣,他轻咳一声,凤眸深处染上了几分深意,“你眼中的……他是怎样的?”
清眸动了动,陆榛榛想了想,她眼中的晋元帝是怎样的?
樱唇不自觉的撇了撇,想着四处也无外人,就只有容詞一人,陆榛榛握了握小拳头,清眸出现了不满。
“坏人!”
也许这儿没有外人,陆榛榛不那么的忌讳对着容詞说了出来,而她的不满说的很别致。
因为在她的眼里,容詞的的确确就是一个“坏人”!
听完陆榛榛的话,容詞愣了愣,坏人?
除了赐婚之外,他与这小丫头并无交集。
“为何?”
“谁不知道那景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起景王陆榛榛就是一脸的嫌弃与厌恶。
晋元帝是坏人,那景王就是坏人之中的卑鄙小人。
容詞沉言,在陆榛榛说起容城眼里出现的厌恶与嫌弃,一一落在了容詞的眼底。
“你为何不喜欢容城?”容詞问。
面对容詞直呼景王的名字,陆榛榛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之处。
可是她为何要告诉眼前的男人。
“我为何要告诉你?”陆榛榛不悦的问。
薄唇微抿,容詞不再询问。
而女孩儿的声音再一次的在容城的耳侧响了起来。
“明日你要跟着我,万一遇到刺客了,就没有人给你发月银了。”
陆榛榛极为认真的说。
容詞陈述道:“宫中并无刺客。”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陆榛榛不可置否,“不行不行,万一有刺客了,死的第一个就是我,没准儿陛下还会拿我挡剑!”
晋元帝是一国之君,有刺客来袭,宫中的禁卫军与侍卫第一个保护的就是他,其次是太后娘娘,最后才是她。
等禁卫军和侍卫再来保护她,她早就小命呜呼了。
容詞唇角顿了顿,语气莫辨,“你想多了。”
“我才没想多。”陆榛榛瞪了容詞一眼,回道。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她来这儿就是为了告诉容詞,明日进宫他得作为她的侍卫跟着她。
陆榛榛自从遭遇了刺客,只要一出侯府,都准备带着侍卫。
要是遇到了危险,正好可以及时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