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着她快速的离开密林。
“咳咳……咳咳……”
陆榛榛嘴里还在涌出鲜血,突然腾空而起的她抱住了容詞的脖颈,因为惊慌而恐惧自己止不住嘴里涌出来的血。
陆榛榛“躲在”了容詞的怀里,娇软的身子微微发着颤。
陆榛榛心里害怕极了,她吐了这么多的血,可她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她害怕她一出声,嘴里的血就会更加的涌出来。
感受到怀中女孩儿的瑟瑟发抖,容詞的脚步快了几分。
凤眸微沉,暗哑的嗓音响在了陆榛榛的耳边。
他生硬的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话,却让陆榛榛莫名的感到心安。
小手抓着容詞的肩上的衣袍,闻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沉木香,心底深处的恐惧慢慢的抚平了。
嘴里的血终于不再涌出,然,女孩儿的意识却在慢慢的消散。
清眸阖了阖,抓着容詞衣袍的小手失了力,不在如一开始是的用力。
抱着女孩儿的男人注意到了女孩儿失了力,薄唇轻启,他唤了女孩儿的闺名,“陆……榛榛。”
早在女孩儿在他的跟前自称之时,他就记住了她的名字。
意识慢慢消散的陆榛榛,陷入了一片一望无际的黑暗。
就在她要彻底的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沉稳的声音从她的上方传来,将她从黑暗里带了出来。
羽睫一颤,她知道她不能睡过去。
紧紧咬紧樱唇,唇上的疼痛让陆榛榛恢复了意识。
但也只是恢复了几分。
失了力的双手,不断下沉的意识,无一不在同陆榛榛说,她从马车上跳下,摔的有多重。
她窝在容詞的怀里,小声的抽泣着,那声音犹如蚊子一般的细小。
她好怕。
小手抓着容詞的衣袍,陆榛榛带着哭腔的问:“顾深,我是不是要死了……”
柔弱的声音里透着她对未知的恐惧。
容詞宽慰着女孩儿,“不会。”
但他的宽慰并没有用,因为怀里的陆榛榛抽泣的更凶了。
“若是想哭,哭出来就是。”
他虽不了解陆榛榛是如何长大的,却耳闻过陆重山有多疼爱这个女儿。
“若是想哭,就出来。”
他不喜女子哭泣,但眼下他怀中的小丫头却是不同。
“不哭。”陆榛榛眼里带着泪花,她抽泣着,却不肯哭出声。
不哭,她就算要哭,也不能当着“顾深”的面儿哭出来。
她要是哭了,要是她没事儿,她日后还怎么在“顾深”的面前,就摆弄不了她是“顾深”主子的威风了。
好不容易趁着爹不在,给自己找了一个侍卫,她不能让他“小瞧”了去。
以为,她只是一个毫无用处只会哭的主子。
擦了擦眼睛里的泪花,陆榛榛咬紧樱唇就是不哭出声来。
晋元帝不是喜欢清冷样儿不怕疼的吗?
她就当晋元帝在这儿了。
见怀里的女孩儿,咬着唇就是不哭,抱紧陆榛榛的大手紧了几分。
加快了速度离开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