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元帝询问一出,陆榛榛的清眸就抬了起来。
她打量着晋元帝,眸子深处带着点点的小心之意。
好不容易,晋元帝说起其他的事了。
她是断然不能再把晋元帝给惹怒了。
事不过三,她的直觉告诉她,要是再“惹恼”晋元帝,估计,她得扒了皮抽了骨!
于是,她附和道:“回陛下,是,榛榛和景王大婚的日子就是在两日后。”陆
具体是个什么日子,陆榛榛也不知道,反正,等时日到了,她的身边自然有比她急的人来替她操办婚事的。
闻言,晋元帝神色有些晦暗。
而他莫名的回想起那日在安阳侯府的那道带着不满的娇软声,透着深沉的凤眸一压,“朕赐于你这门婚事,你可是不满?”
他的嗓音暗哑而沉。
不满?
她当然不满。
陆榛榛在心里呐喊着,要不是她赐婚,谁乐意嫁给和陆月霜那朵“黑心莲”搅合在一起的景王?
她躲还来不及,更别说穿上嫁衣,戴着凤冠嫁进去了。
“陛下,榛榛是世家女,不敢不满。”陆榛榛多少是带着几分幽怨的。
毕竟,在她的眼里,她要给景王成亲,都是因为晋元帝的原因。
纵然陆榛榛的这一抹幽怨隐藏的极为好,可还是被晋元帝给听了出来。
凤眸带着几分审视,晋元帝眸光划过一抹极淡的笑意。
“你是在怪朕?”晋元帝冷然问道。
晋元帝的话刚一落下,陆榛榛就赶忙道:“榛榛不敢怪陛下。”
怪?
她当然怪,可她除了在心底说以外,她压根就不敢从嘴里说出来。
她要是说了,晋元帝准的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
到时候,她就是有几张皮,那都是不够晋元帝扒的。
经历过与晋元帝相处的这么一遭,如今,她算是明白了。
为何爹爹每每宫宴都不带她?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而她就是那只猴子,也只能在没有晋元帝的侯府“耍威风”。
要是到了晋元帝的跟前,她这种“猴子”,除了被扒皮就还是扒皮!
面对陆榛榛违心的话,晋元帝也未恼,同样地,对于陆榛榛那日在侯府的话,他也未提。
晋元帝不出声,陆榛榛也不敢说话,小手紧紧抓着宽大的衣袖,而她的小脸紧绷在了一起。
好歹在宫里也呆了好几日,她私下里,在宫人的口中听说了晋元帝不少的事迹。
除了贵为王爷时的征战四方,手段狠辣,打得邻国不敢侵犯之外,她还听说了晋元帝登基为帝的不少事迹。
这其中,就包括了为帝十年,已过而立之年的晋元帝,膝下没有子嗣的一事。
私下里,她听宫女太监说的,当初晋元帝弑父杀兄登基为帝时,本来打算第一个杀的就是景王他爹。
可是令人没想到的是,景王他爹在临死之前给晋元帝下了毒。
并且,用玉玺来威胁晋元帝留下他唯一的子嗣景王。
留下景王后,神医来为晋元帝解了毒后,才发现景王他爹给晋元帝下的是绝子药。
正是因为绝子药,所以后宫的嫔妃才没有一个传出有孕的消息。
许是陆榛榛沉思的太过认真,就连晋元帝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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