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当然也没人不愿意。
那两个金丹期的更是如此,本身他们就不太在意法宝灵药,要说里面有上品宝剑他们或还想去一观,但偏偏没有。而且因为此翻不同以往,进去的多是筑基期,金丹期才不过十个,元婴期更是没有,秘境自然不会全开。
“只是开放一些边缘的,比较安全的地方而以。”纪凌云慢吞吞道。
几乎不用想,宝物的生长之地哪里安全得了,而筑基期都能生存的地方,哪里又能有什么至宝。不过就是几株灵草,几块材料而以,大宗门根本不在意,以往进去也是那些金丹元婴期在争夺更珍贵的东西。
剑宗虽然‘穷’但还真不缺那么点东西,弟子们也不觉得眼热。
像是梁小果他们……
现在一脸兴奋的在等着同门被打落擂台呢,前几天观战还好好的在观站台上,今天就全跑去擂台边围观了。
纪凌云侧头看了一眼自家师弟,小声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南筠挑眉,还在想这个是时候是什么意思,就听那边长生宗的修士已经道:“说来今年真是无聊,不若我们元婴期的也上去过两招玩玩?”
原来是这回事。
南筠往椅背上一靠,懒懒得等着这些人将话题扯到白尘身上。
果不其然,很快昆仑的修士也开口道:“在场元婴期者,要论天赋,灵根,悟性,无人能与忘尘道友比肩,不若请他来打这第一场?”
南筠心中直呵呵。
白尘道号忘尘,修仙界少有人不知,但他修为毕竟不是化神大乘期的前辈,所以依旧有很多人并不以此为称谓。像是阴阳门的那位王修士,那天气极了不也喊的是白尘而不是忘尘。倒是如今这种场合,说这些话时,竟唤了道号。
白尘飞身上了擂台,那人随后跟上,南筠……
南筠自己霸占了整张椅子。
马上的,就听到周巧兰那惹人厌的声音响起,“看来南道友同忘尘道友的关系还真是亲厚,一张椅子,一个茶杯。就连剑意,我那天瞧着都有些相似,想来也没少交流吧!”
顿了顿,她状似无意的加了一句,“就像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坐一张椅子呢。”
挑拨离间?
阴阳门的人显然恨极了南筠,自然是不可能给他安排座位的,尤其理由还是现成的,南筠还没到金丹期呢。所以现在南筠坐的是白尘的椅子,喝的是白尘的茶,尤其现在整个人霸占了一整张,那感觉……
要是换个人,说不定觉得这姓南的妄图抢夺自己的地位,尤其这姓周的还特意提及剑意相似的事情。
无非就是提醒白尘,南筠有可能在借着他往上爬,妄图复制他的成功?
周巧兰得意的瞧着擂台上的白尘朝这边望来,觉得他瞧见南筠这翻霸占椅子的举动会不高兴。哪成想……
白尘只注意到少年窝在椅子上的模样十分慵懒,由于个子不高,椅子又宽又大,几乎整个儿都缩进去了。南筠那张脸又长得精致漂亮,懒懒的半合着眼睛瞧过来时更像是半睡不醒的模样,实在是诱人得很。
生平头一次,白尘觉得,当初坚持让南筠筑基,简直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想一想,
少年若是长高了,长成熟了,变成像自家师兄那般的模样……
白尘摇了摇头,抽了抽嘴角没忍住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这让周巧兰嘴角的笑容增加,纪凌云和其他剑宗弟子却没什么反应。
剑宗的人向来是所有宗门中最难被挑拨的,而白师弟(师叔)跟南筠的关系那有多好。想想看,南筠那么瞪了白尘两个月都没生出间隙来,会因为一张椅子出事才怪。
总之,不管现在白尘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他们都不信周巧兰的奸计能得逞。
简直太粗暴了,带点脑子都能看出来。
两个金丹期的表情甚至有点儿嘲讽不屑,这种段位就是合欢宗的水平?要真是如此,剑宗恐怕马上就要摆脱情商最低宗门之称了。
他们不屑搭理,南筠却是直接笑了。
“说来,周道友该不会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吧!”他语调温和,甚至带了点儿包容。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但神情态度却无一不表明,真是不懂事,不会说话。肯定没什么见识,要不怎么这么无知。
有时候无言就是最好的嘲讽,因为对方自然会顺着你的意,把最不堪难言的话加诸上去。
包括围观的人,也会把他们自己觉得最不堪的话填进去。
周巧兰:“……”
周巧兰只能安慰自己,会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总归白尘已经对他心生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