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皑白雪覆盖在旷野上,火车在轨道上疾驰,传来“轰隆隆”的声响,火车内并不怎么温暖,女子紧了紧自己身上质量上乘的貂皮大衣,白皙的脸颊上有着自然的红晕,她注视着窗外,微微有点儿愣神。
她叫陈晓,三天前,她还是一个刚刚工作一年多的小文秘,然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四柱大床上,绵软厚实的被子和空气中漂浮的熏香,以及推门而入的男孩儿。
“妈妈,你醒了!”男孩儿惊奇地跑过来,像小鹿一样优美笔挺的双腿,长筒皮鞋发出响亮的声音。
“妈妈?”陈晓惊讶地微微张嘴。
谢廖沙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蹭到床边伸出小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担忧地问:“妈妈,你是不是还觉得不舒服啊?”
那漂亮的天蓝色眼睛中闪现的担忧使得陈晓心里本能的一紧,她不由得安慰道:“没事,我没有觉得不舒服,只是刚刚醒来脑子还有点迷糊。”
“那就好。”谢廖沙抓着母亲白皙的手,笑容重新回到他脸上。
“能帮我去拿点吃的吗?”
“当然可以了,我马上就回来!”男孩儿因为接受到了任务而变得有些激动,他放开陈晓的手跑了出去,并且体贴的关好了房门。
床上的陈晓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掀开被子穿着毛绒拖鞋踩在厚实华贵的地毯上,慢慢挪到化妆镜面前,坐好,这期间她一直闭着眼睛,她开始深呼吸,睫毛轻轻颤抖,光线进入眼帘。
镜子里是一个典型的欧洲女人,高鼻深目,容貌姣好,特别是一双眼睛,淡淡的灰色,眼尾稍微有些上挑,但她转动眼珠的时候,那看起来总是特别美丽灵活。
白皙的手抚摸上脸颊,陈晓哆嗦的嘴唇这才稍微镇定了些,她又侧着脸观察了一下这具身体,高挑健康,只是脸色稍稍有点儿苍白,结合刚刚那个男孩儿说的,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应该是生病了,但没有去医院,床头柜上也只有一点普通的药,应该就不太严重。
再一次闭上眼睛,眼睛里酸酸的,说不上什么感觉,但又不想哭,看这房间摆设的华贵和一本精巧的日历,陈晓大致推算自己应该是穿越到西方国家了,而且是旧时的西方国家,所以打包回去中国这种大胆设想只能说是白日梦了,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没钱没权没护照,她该怎么办啊?最重要的是,她有个儿子,有儿子就意味着她有男人,虽然不一定有丈夫,好吧,她希望着,虽然不好听,但她希望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是一个寡妇,这样她就不用纠结如何跟一个陌生男人相处了。
门把手被拧开,谢廖沙开门就看到他的母亲坐在梳妆镜前有点发愣,他人小,端着东西跑过去有点儿费力,陈晓被声音惊动了,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将东西接过来,关心道:“没事吧,跑什么呢。”
谢廖沙眨眨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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