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了吗?”揉了揉眼睛,净舒睁开眼睛。
“小舒。”北堂修轻轻唤了一声。
“老公,目的地到了吗?”净舒叫了一声,却是发现眼前的北堂修很奇怪。
样子是北堂修,但整个人的感觉很不对路。
很白,很幻,好像有一层什么东西在四周环绕着。
净舒皱起眉,伸手抚上北堂修的脸,冰冰冷冷的,没什么温度“老公,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冷?身体不舒服吗?”
北堂修只是笑,淡淡的笑,没有说话。
慢着,四周怎么一点声音也没?
净舒一惊,这才发现四周一片漆黑!
她被北堂修抱着,但北堂修却是‘飘浮’在半空中!
不对,这里是哪?!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
净舒质问着眼前的人,就在这时,‘北堂修’嘴里流出了血,眼睛也流着血,鲜血的血像蛇一样蜿蜒而下,顺着脸流了下来,流到了身上,将雪白的衣衫染成一大片红。
这白与红的对比,如此的触目惊心,如此的恐怖。净舒瞪大眼睛,看着北堂修渐渐被鲜血染红,她惊叫了起来“不,老公,你怎么了,老公—!!”
“宝贝?宝贝!”怀里的妻子先是呢喃着些什么,到最后手挥舞着,好像想抓着什么似的,北堂修意识到妻子在发恶梦,摇了摇她“宝贝,快醒醒,宝贝!”
感觉到有什么声音在叫着自己,净舒眉头紧皱,随着身体的‘摇动’剧烈起来,净舒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要,老公……”
“老公在这。”北堂修握起小妻子的手,印在自己脸上“小傻瓜,你刚才发恶梦了。不要担心,老公在你身边。”
净舒看了北堂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手掌心里温暖的触感传来,车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还有那瓶金黄的轩尼诗……
原来,她刚才在做梦。
净舒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才在做梦,那一切都是假的。
抚了抚北堂修的白晰的脸郏,净舒忍不住往上蹭了蹭,丈夫的一切,是那么的让她着迷。
北堂修眸里一片宠溺“梦到我了?”
净舒点了点头,又再想起梦里的情形,北堂修一脸一身都血……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小傻瓜,人家说梦里的东西跟现实当中是相反的。所以不要怕,不要担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公都不会离开你的。”
丈夫温柔的呢喃,就像蜜一样融进净舒心里。
没错,梦是跟现实相反的。她在梦里见到的血,可能就意味着她以后跟北堂修的日子会过得很红火。
她不应该那么担心,别人不是说过么,越想着不好的事,那不好的事就会真的发生。
她得要放宽心,再说要伤着北堂修,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老公,你现在可是北堂家的家主了,担负着许多。对比起我一个人的话,你还是把更多的重力放在事业上吧。我能理解的。”
其实,净舒这话是有点口不对心,哪个女人不希望丈夫只围着自己转?但毕竟她的丈夫不一般人,她不能那么自私的霸占着他。
听到小妻子这话,北堂修先是一愣,接着心里一暖,将小妻子抱得更紧“宝贝,要记得,老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要离开老公,好吗?”
跟净舒结婚,其实他存在着‘欺骗’。
他担心净舒知道北堂本家的事,会本能的逃避。
所以,他只好先隐瞒着,他怕净舒会改变主意。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妻子,不是因为他的身世背,景才跟他结婚的。妻子是真的想与他白头偕老。
妻子是他最重要的宝贝,说什么他也不能错过,不能放手。
净舒点了点头,北堂修话中的意思,她听得明白。
北堂修的话,其实是提醒。
好吧,既然嫁入豪门,那她就做个豪门少奶奶的样子出来。
几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司机打开了车门“当家,当家夫人,目的地到了,请下车。”
北堂修牵着妻子的手下了车,看到面前一大片空旷的地方,净舒傻了眼。
慢着,他们不是到机场吗?
这是哪里?
面前恭敬的站立着两排保镖,北堂修拉着净舒的手往前走着,身后跟着一排保镖。
净舒懵懵的大约走了差不多一分钟后,只见面前巨大的空地上,早已停着一架中型飞机!
“老婆,我们坐这一架飞机到法国去。”
坐这一架去?!
净舒目瞪口呆!
敢情这就叫私人飞机吗?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