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伎町的某个丸子铺前,在遮阳伞的阴影下坐着两个女孩子正在开心的交谈,在直对着丸子铺的阴暗处,穿着便装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趴在那里,表情猥琐的偷望着对面的两个女孩,手中提着一袋子的哈根达斯,白色的水雾像是在抗议着如此炎热的天气。
站在那人身前,我伸手扯住他的衣领毫不客气的一个过肩摔。在一声惨叫和直飞上天的塑料袋,直接落下全部打在站在我身后躲避不及的山崎退脑门上,甜腻的白色奶味冰激凌在山崎黑色的头发上很是肆虐。被过肩摔惨叫倒地的男人并不顾及身上的淤青,爬起来泪水莹莹的捧起山崎头上的哈根达斯基本上要哭了的模样,仰起头看着我随即眼神变得了然:“啊,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清河啊。”
“放着真选组的公务不去做,跟踪妙龄少女该当何罪。流氓条子当之无愧啊,别以为成为荆棘流氓就可以胡作非为!玩忽职守随便翘班也要给老娘我适可而止啊,虽然同样翘班成性偷懒习惯的我这方面没有什么资格说你,但是至少我没有给别人添麻烦过。”说着我伸手揪住我们菊长大人近藤勋的耳朵:“赶快给我回真选组!”
“啊,原来是清河小姐啊。”就在我教训近藤勋的时候,听闻到声音的、被跟踪的对象志村妙也走了过来,另外她的朋友,深色长发单马尾,带着独眼眼罩的男装姑娘站在我身边:“清河小姐?你就是阿妙经常提起的清河小姐么?”
如此男性化的口吻,我转过身看着那个姑娘,她便是柳生九兵卫。我隐隐的记得当初真选组和柳生家似乎也发生了什么东西来着。
“嗯,我是清河。你就是柳生九兵卫吧,真不好意思,我们的菊长大人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呢。”笑眯眯的看着阿妙和九兵卫,伴随着“嘭”的一声一拳砸在近藤勋的脑袋上,近藤勋脑袋上瞬间鼓起一个大包应声倒地。而我则是如释重负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阿妙歪着头看着倒在地上的近藤勋以及地上的哈根达斯,抬起手放在脸颊边有些惋惜的说道:“啊,到时可惜了那些哈根达斯了呢。”说着却又摇了摇头,再次抬起头来看着我:“清河小姐还有重要的事要忙么?”
我正在和山崎退打扫干净地上的哈根达斯,然后正准备扛着近藤勋回去呢,此时突然间被阿妙这么一说有些不解的回过头看着她。
阿妙见我回过头来,脸颊上不自觉的沉浸着幸福,却有一种捉摸不透的寂寞:“事实上,我之前见到清河小姐和那个银色卷发的男人说过话,看起来你们两个似乎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银色卷发的男人?你说的是银时吧,关系还不错?还好,仅仅只是认识而已……”我看着阿妙的表情有些不解。
事实上阿妙也不明白,表情放空的仰起头看着天,仿佛循着记忆说话一般:“好奇怪啊,那个男人。总是觉得好熟悉,总觉得好怀念。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过一样……心里总是好像缺了什么一样。”
“缺了什么……?”不自觉的重复这阿妙的话,却见她在苦想半响之后说道:“要比喻的话,就好像掉在地上的劳工手套一样。分明是不认识的人,但是拿着卡拉OK机砸金时感觉并没有不可思议的感觉,面对小九的宠物猴束手无策也一样……”
九兵卫点点头,低垂着眼帘仿佛在想什么。
阿妙突然间再次开口想到别的事情:“刚刚还有听过刚从吉原街回来的客人,听说似乎有一个吉原的姑娘因为抢客人的问题想要跳楼,当时金时也在场,那个银色卷发的男人也在场。说了一些比那个吉原姑娘更消极的话,本来以为他也要跳楼来着,没想到直接就跳到金时面前去了。那个吉原的姑娘想要挡在金时面前理所当然被那个银色卷发的男人踹下去了。换做别人也许会手足无措吧,而那个男人则是想也不想的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用自己身体保护住了那个吉原的姑娘。幸亏新八和神乐及时救了他呢!”
“哦,这个我也听说了。”九兵卫突然间冒出来,“据说那个女人喜欢金时,是为了金时想和金时搭讪才借口去跳楼的。那个女孩似乎叫做……”
“是小猿小姐啦,还真是够乱来的。”
一系列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随着拳头慢慢的握紧。正如阿妙和九兵卫所说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我也有!而且我还有一种很清晰的想法,只要我知道银时当初的委托是什么,一切的谜题我就能够全部知道了。
“你们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对于我的突然发文,阿妙和九兵卫一起摇了摇头。而在我背后扯着近藤的早就已经被我们三个人无视了的山崎退弱弱的说了一句:“这个我知道……我看到那个男人出入一家低价的旅馆,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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