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也受伤了,所以也在这里住院,就顺便来看看你了,结果恰好你就醒了。”银时一派淡定的语气,而塞进我嘴里的食物还带有余温,不热也不冷,显然是刚送来没多久。
“谢谢。”
听我这么说了,银时的手微微有些停顿:“你都这么说了,你还让我怎么回话啊?”
“你闭嘴就好了,啊——”我张开嘴,一大口吞掉了沾着芥末酱的蔬菜。随即眼神撇了一下碗里的肉:“我要吃那个,我已经四天没有吃饭了,是时候应该让我补充一点脂肪之类的了。”
银时拿起筷子竟然淡定的把肉拨弄到一边,然后又舀起一勺米饭朝我伸过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着:“你就不要吃了,就算吃了的话,也长不到你的胸上。”
“虽然我手受伤了,但是我腿还是好好的,想挨踹么?”我淡定冷静的说着,银时二话不说舀起肉直接塞进我的嘴里:“吃吃吃,噎死你!”
我眼睛一眯,“嘎嘎”的笑起来。
见到我笑了,银时的表情一场的释然:“你以前和月咏一样。”
“啊?”
突然间冒出的一句话,我有些不解的看着银时,却发现银时此时却仿佛进入了一段回忆一般,眼睛向上看着。心中弥漫的是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说不上来的一种极其恐惧的感觉。
“当时我看到青光眼税金小偷突然间冒出来我简直难以相信那个家伙是你情来帮忙的。”此时银时低下头看着我:“要是换做以前的话,不管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冲在最前面,所要担负的不仅仅是狐尾会,甚至还有很多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给你自己施加的压力。如果仍然活在以前的话,你大概就是那个地雷亚口中的‘完美作品’吧。我觉得那种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培养’,因为这里有一个‘残次品’,打从一出生一来就是‘性格扭曲’。”
银时的话让我感觉有些不明不白,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围绕着我而转的,让我免不了有一点不明所以的欣喜。
“你在胡乱说些什么,我只听出来你说我性格扭曲了。你果然是想要被我踹么,想的话你就直说。”我毫不客气的威胁到,但是仍然掩饰不掉嘴角的笑意,就好像小孩子很高兴的拿到了好多的糖果却仍然假装生气嫌少一样。
一个月之后,左手手掌慢慢的恢复,用力抓握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右臂为了安全起见仍然吊在胸前,不过没有原来的情况那么糟糕了。
回到清水屋,我推掉了他们再次借口的“庆祝会”,拿上一些部下不知道从那里搞来的上好茶叶到了真选组。
我听银时说了,土方之所以赶来得那么晚,是去联系了真选组的成员,让他们迅速赶到海港。地雷亚肯定没有打算把事情闹的太大,果然在见到真选组的人来了以后就离开了。所以我也因此捡回了一条命。而且,就说我知道的土方吧,为了帮我、帮银时,浑身的伤我也是看得到的。不去报答一下也实属不符合我的性格。
再次到真选组的时候,我就见到了土方。脸上还贴着药贴,不知道身上的伤口好了没有,叼着烟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恰好看到我。伸手把嘴里的烟拿出来,青光眼打量了一下我:“喂,来这里干什么。”
“诶?”我眨了眨,笑容慢慢上扬,“怎么样,不行么?之前是谁总是‘求’着我回到真选组的啊,看来的确呢!阳气太旺盛的地方的确是需要我来平衡一下。”
“不,事实上你一个人的阳气顶了我们三人份。”土方出奇的吐槽让我觉得格外意外,然而他却转身走进了房间中。
我不解的迈上了木质的走廊之上,此时土方已经走出来,一套衣服直接丢在我的脑袋上:“这是将军找人给你设计的,之前你似乎还很不满意制服和男士的一样,所以现在就给你换了。”
“哇塞,这么贴心?!”我左手扯下盖在脑袋上的一衣服,右手拎着上衣左手拿着裙子仔细的打量着。
此时身后的树丛中传来几个人悠悠的声音:“衣服不错,不过是黑的没有‘制服诱惑’的感觉。裙子也有点长,啊,最好是那种风衣吹然后就能够露出胖次的那种节奏最好!如果在配上娇羞的‘啊~’的一声,那么就完美了!”
我低着头嘴角抽搐的沉默着。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说着,我安安静静的转过身,左手抓着制服的裙子突然间迅速抡圆了一圈丢出去,嘴里怒骂了一句:“好个去你麻痹啊,混球!”
事实上这样就意味着,又有新的生活要开始了。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