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恩爱,永远都是那么深情,他总是在难以自抑时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
秦钰相信他,她往往也会回答他说:“我也爱你。”
苏乔曾想过,上书让皇上革去秦钰的职位,这样她就不用再去北关,可是如果他真的这么做,只会让秦钰厌恨他。他不想秦钰离开他,更不想秦钰厌恨他。
该怎么办……
如果她有了孩子,她会不会留下?她还会走吗?
苏乔思及此,心里突然颤了一下。他仔细看了看怀中熟睡的秦钰,赶紧抱住她,胸口有一种难以明说的情绪,似是疑虑,似是忐忑,似是,期待和不安。
秦钰这个月和他恩爱,好像都没有……没有……
苏乔紧紧搂住她:“丫头……”
秦钰迷蒙应了一句,便继续沉睡。
苏乔低眸看着她……
丫头,咱们是不是……有孩子了?
……
而林嫤这边……
林府现在对沈无况每天翻墙进去看三小姐的行为,已经将其视作如同一日三餐一般稀松平常。即使现在林府的大门开着,他还是翻墙……
沈无况已经划掉一张纸了,还有一张……
“妹妹,要不算了吧,你看这张纸,都皱成这样了,都要破了。”
林嫤拿过沈无况手里的纸,坐到桌前,重新抄了一份,边抄边念。
“景德元年,廖府四小姐。”
沈无况捂脸,那只是萍水相逢啊,酒楼里喝个酒不小心撞到的,而且还是这个廖小姐追的他呢……
“景德元年,张府三小姐。”
沈无况叹息,那更是几面之缘了,只不过是在巡查时发现她被流氓围堵,就救了她,没想到就被她给缠上了,一缠就是三天。
“景德元年,周府二小姐。”这一年居然就有三个!
沈无况摇头,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啊,他朋友去相亲,他就好奇跟着去瞧了一眼,结果这姑娘一眼就看上他了,死皮赖脸就是要嫁给他,都闹到秦府来了,幸好他逃得快,躲回北关了。
“景德一年,舒府二小姐。”呦,这不是舒家那个只知道装可怜博同情的舒苓么。
沈无况捏了下下巴,哦,那个舒小姐啊,嗯,他记得长得挺水灵的,那是他当时在街上看见了,主动去勾搭的,不过人家居然已经订了娃娃亲了,哎,真是可惜,可惜!
林嫤看见他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顿下了笔看着他:“看来这舒小姐,还不错啊。”
沈无况还在回忆呢,说:“是啊……”
林嫤放下笔,喝茶。
沈无况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完了。
“妹妹,不是啊,我的意思是,她怎么比得过你呢!”
“把他给我拖出去!”林嫤一声令下,下人们就涌进来,把沈无况给拖走了!
“不要啊妹妹!我错了!我错了……”沈无况的声音消失在林嫤的耳畔。
林嫤看着纸上的字。
哼,舒苓是吧?老娘记住你了!
远在茂府的舒苓打了个喷嚏,茂家公子见了,翘着腿冷笑一声。
舒苓不满地拽过棉被叠了起来,眼里很是委屈。她堂堂舒府二小姐,居然沦落到给别人叠棉被!
茂公子道:“又装可怜呢?”
舒苓不语,继续叠被。
“胆子大了,还不理人了?”
舒苓气愤难平,还是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泪眼盈盈道:“夫君误会苓儿了……”
茂公子无视她的泪眼,走了出去:“恶心。”
舒苓闻言,见他已走,一拳砸在棉被上!
茂混蛋!你才恶心!你全家都恶心!
……
苏乔这几日似乎心情大好,时常看着书就轻笑,秦钰看着都觉得奇怪。
啥事啊?这么开心呢?
秦钰也猜不出他的心思,就跑院子里去练功了,苏乔看着书,突然听见门外的动静,他赶紧把书放下小跑出门:“丫头!”
秦钰正提着俩水桶做蹲起呢,听见苏乔叫她,她还蹲了好几下:“咋了?”
苏乔赶紧跑过去把她手里的水桶拿下来:“莫练了……”
“怎么了?”秦钰莫名其妙,拿回水桶。
苏乔说:“陪我看书。”
“不行,我想好了今儿要蹲起一百下,我待会还要带赤玉出去跑跑,不能总把它关在马厩里。”她得为回北关做准备了,她现在身体素质不比当时刚回京城,太久不动可不行,不然一回北关,身体跟不上,就会很吃力。
而且赤玉也很久没出去跑了,感觉它都有些狂躁了。
“赤玉,我让别人牵它出去,你不准骑马了。”
秦钰感觉那个苏乔又回来了!那个蛮不讲理这个不准那个不准的死呆子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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