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洹黑如玉的眼眸森冷如冰,那眸色中除了彻骨的寒意之外竟没有一丝的温度。王从之愣怔片刻,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这是你这些年第一次提她。我以为你已经渐渐的从那些阴影中走出来了,没想到你还是记的这么深。”
容洹冷冷一笑:“走出来?一个人捅你一刀,你能忘的这么快?”
王从之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不置可否。但是很快,他又从刚才的对话中思索出了点点诡异的端倪。
“你这么对待童倾落,总不会是因为苏若吧?你把她当成苏若,在发泄你的怨气?”最后半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还真想给容洹一拳头。撇开秋锦瑟无辜受难不说,苏若那个女人真的值得容洹这么刻骨的记着还这么刻骨的折磨的自己?容洹啊容洹,如此天才一个人,怎么就在这个问题上钻了牛角尖呢?
王从之看着容洹,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连连叹气。
容洹如月般清冷的容颜倏地一沉,笼罩上浓浓的暮色。
“你想多了。她还不够资格。”
“她是谁?童倾落还是苏若?容洹,你该醒醒了。苏若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还真打算从此就断情绝爱了?还有,童倾落,你确定你心里真的只当她是个玩物?好,那我问你,李安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把他调离这边。难道不是为了童倾落?”
半月前,李安被容洹随意编排了一个理由支到非洲那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去了。美其名曰开展那边的业务。可王从之知道,天洹集团在非洲的业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容洹除非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把自己的贴身保镖派过去驻点。除了童倾落,他实在想不出容洹还有什么理由一定要这么对待李安。这男人就是死鸭子嘴硬,心里明明是在乎那女人,不想那女人再有任何的潜在威胁才这么做的。他真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呢。
王从之把话堵在这里,容洹脸上却已经波澜不惊,丝毫没有被窥视的尴尬。
“我怎么安排我的属下是我的事情,这似乎不在你的工作范畴。”
他只这么凉凉的,又四两拨千斤的回了王从之一句。王从之顿时有了一种重石砸进了棉花里的无力感。
“好吧,你狠,你扛着,我管不了你这些破事。我走行了吧。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为了个曾经满世界宣扬你强暴过她的女人再这么要死要活的折磨自己真是不值得。你好自为之。”
王从之带着给秋锦瑟离开时差不多的气咻咻表情转身就走。容洹被他的话戳中心事,俊脸瞬间漆黑如墨。
“王从之,你……”他爆吼的声音王从之是没听见,因为他早已经很有前瞻性的捂住了耳朵。
容洹怒气无处发泄,随手抄起一个哑铃就砸在了门上,门上瞬间又多了一个大窟窿。
该死的这些人,都当他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了?轮番的上来给他气受?翻天了,翻天了,不行,他绝对不能容忍。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他心里被股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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