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特么的废话,再叽歪一句,废了你。”容洹扬扬拳头,心头因为王从之的墨迹烦躁不已。
“好,好,我说,洹少消气。”王从之瞅着那只拳头,有些畏惧。
“有屁快放!”
“呃!”王从之郁闷的接着道:“她现在的状况要好好休养,养上几天好了就没事。要是你再接着折腾人家,嗯,我看她的小命不死也要去掉半条。”
王从之言之凿凿,容洹二道剑眉拧成了麻花状:“有这么严重?”
“你以为呢?可别忘了她之前受过重伤。这好是好了,也才不过二个月的功夫,身体还完全没到小强的地步。经不起你的折腾。”
王从之的话让容洹心头飘过一丝懊悔,昨天在气头上,确实忘了秋锦瑟曾经受过伤这码事。否则他也不会让她淋雨淋成那样。
容洹看了一眼依旧紧闭双眼的秋锦瑟,沉默了半响。
王从之看着容洹的样子,兀自摇头叹叹气,过了一会才道:“我先给她打一针退烧针。明天给你送药过来。”
“嗯!”容洹闷闷的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洹,洛氏的股价下跌是不是跟你有关?”拿出针管时,王从之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容洹眸光一寒:“这才是开始。”觊觎他的女人,破产是最轻的。
王从之一边摆弄着针管,一边瞟了容洹一眼,被他身上散出的阴寒之气给吓了一跳。他只能说,惹了这个煞星,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这一夜对秋锦瑟来说是黑沉而漫长的。她就好像在梦中爬了喜马拉雅山一样,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脑子还昏昏沉沉。
睁眼看去,熟悉的饰物,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
“啊……”秋锦瑟被眼前这个放到无限大的俊脸给吓了一跳。她记得她是被罚在外面淋雨来着,怎么又突然睡到这个男人的床上了?
“你昏倒了。”容洹直起身体,淡淡开口。
昏倒?嗯,有点印象可能是这样。然后呢?他可怜自己,救自己回来了?
秋锦瑟仔细的看着容洹的脸,一场雨过后,早上的天气不错,阳光透过玻璃撒在容洹的脸上,显得他的脸有些暗沉。
在看他的衣服,赫然还是昨天看到他时穿的那一身,那就是说这一夜他没合眼?
秋锦瑟眼中闪出丝丝惊讶的波光,随即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你……”她的衣服,从上到下全换了。这里只有他,那就说……她的脸腾的一下燃起了火烧云。
容洹讥诮的挑眉:“我帮你换的衣服,你该感谢我。再说,你全身还有哪里我没看过?”言下之意,你用得着这么惊讶害羞吗?
看着眼前男人嚣张又欠扁的样子,秋锦瑟只觉得自己气的心肝都疼。昨天是他把自己扔在外面淋雨不管不问的。接着又扒光自己的衣服,现在还要自己来感谢他,感谢他个大头鬼啊!
“你敢说你给我换衣服的时候没占我便宜?趁人之危!”秋锦瑟气道。
容洹深如幽湖的眸中突然迸出点点兴味的光芒,他微微弯腰,捏住了秋锦瑟略显苍白却弹性极好的脸蛋:“你确定我占你便宜还要趁人之危?”
那意思明显就是,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占有你就什么时候占有你,管你什么危不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