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洹的脸一路阴沉着。秋锦瑟不敢说话,她想好好解释,又怕一句话不小心说错了会引来容洹更多的怒气。毕竟这个男人的心性总有那么点阴晴不定。
好不容易到了容家,那车却在门口就停了。
容洹下车径直往别墅里走,整个过程中他连看都没看秋锦瑟一眼。仿佛秋锦瑟就是一团空气。
秋锦瑟有些莫名其妙,却不敢质问容洹,只好自己下车缓缓的跟在后面。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怎样的惩罚,但是不管是什么她都得去面对。她的复仇计划刚刚开始第一步,这个时候她怎么能离开这个赖以生存的男人呢?
她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心里却涌上了满满得无奈。
“咣当!”金属碰撞的声音猛的在秋锦瑟的耳边炸响,秋锦瑟错愕的盯着自己面前紧紧合上的铁门。
他是什么意思?不让自己进去了?
秋锦瑟立在铁门外面,看着容洹俊逸挺拔的身形在自己面前消失。而原本立在门口的二个保安也在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往侧面隐去。
这是什么状况?这就是他对自己的惩罚?故意让她在外面思过吗?秋锦瑟的脑子里无奈的打起了一团浆糊。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既然容洹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那就随他吧。谁让自己好死不死的又惹他生气了?
别墅内,死气沉沉的安静。连平时还会偶尔冒出来的说话声也因为别墅主人阴鹜的心情而彻底绝迹。别墅外面,秋锦瑟木桩子一样的立在门口。容洹没发话,她不敢走。
可谁知,这一站就是二个小时。二个小时里世界就跟死了一样的安静。容洹没有出来看她一眼不说,别墅里的保镖和佣人仿佛也得了容洹的命令没人敢伸头来瞅她一眼。
虽只隔着一道铁门,可门里的世界好像已经跟她没关系了。秋锦瑟看着别墅里,秋日的菊花开的正好,夕阳的余晖下闪着点点淡黄色的光晕。可惜那光晕越来越淡,越来越沉,直到完全消失。
天已经黑了,又是一个小时过去。秋锦瑟挪了挪脚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僵硬成了一段木头根本动不了。
“轰隆隆……”一声闷雷过后,秋锦瑟无语的抬头看看黑沉沉的天。这个季节竟然还打雷?似乎还想下雷阵雨。老天也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吗?
别墅里,容洹同样往外瞟了一眼。该死的天,要下雨了?门外那个女人不知道会不会找个地方躲起来?
“混蛋!”他低咒了自己一声,管她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跟那个洛逸纠缠不清,挑衅自己的权威,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给她点小教训是便宜她了。要是依自己从前的脾气,单就是她违反自己的命令这一项他就能找出各种办法折磨的她生不如死。如今,他已经仁慈多了。
容洹端起褐色的咖啡,削薄的唇凑上去轻轻抿了一口。微微的苦味在口中蔓延他侧眸再次看向窗外,不由的又收紧了眉。
秋锦瑟原本以为这天只是阴了一下,不会真的下雨。可没想到,三阵闷雷过后雨点竟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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