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上了二楼,见容洹斜靠在床头,便勾起桃花眼贼兮兮的笑笑:“洹少看上去面色红润,看来恢复的不错。”
容洹没好气的斜昵了陈安一眼,随手抄起一只枕头砸向那个看着就很欠扁的脸:“你让她给我打镇痛剂?”昨晚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包括后来对秋锦瑟做下的事情他都忘记了。所以他虽然对秋锦瑟陪伴他有那么一点感激,却没有内疚。现在,他脑子里晃荡的都是秋锦瑟那张得意忘形的小脸,想到她胆敢趁他昏迷给他用药,他就恨不能把眼前这个给她药的人给就地阵法了。
陈安后背一凉,顿觉这房间的温度降低了八度。
“嘿嘿,你用不着感谢我,我不是为了你哦。我是怕倾落害怕伤心呢。”
倾落?这丫的叫她的名字叫的这么顺口?还感谢他?感谢他个八辈祖宗。
“陈安,你要是嫌命长了,可以继续编下去。”容洹阴测测的目光盯着陈安。陈安吐吐舌,卖了个萌样:“洹,别这样嘛。你瞧,这样不是很好吗?从前你每次毒发不是把自己弄的半残就是把人家差点弄出人命官司来。这次多好,风平浪静,在温柔乡里睡一觉就过去了。
容洹瞪他一眼:“陈安,明天,我会去你的研究所。”
“神马?”陈安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炸毛了。这货要去研究所难道是帮他做研究?当然不是,他是去拆迁的。
“算了,洹,我有正事要告诉你。”
陈安举手做投降状。容洹冷哼一声:“你最好真有要紧事。否则……”后面一连串的省略号,只有听话的人才能明白他的意思。
陈安敛了敛玩世不恭的神色,拖了个椅子在床边坐下:“我收到消息,最近美国那边似乎在打听你的消息。看意思,他想让你回去了。”
“他?”容洹微微勾唇,扯出一丝浸过冰似得笑意。陈安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容洹心知肚明。只可惜,他对那个人已经绝望,那人是不是想让他回去,他丝毫不关心。
“洹,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晾着那边?如果把他逼急了我看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陈安认真的蹙眉,言语间溢满了对好朋友的关心。
容洹看他一眼,眸光倏地一沉,露出宛如地狱修罗似得狠戾:“他不给我好日子过,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安生日子过。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让陈安倒吸了一口凉气。
“洹,你们真的要这样吗?”容洹的过往陈安都知道,那些事情对容洹的伤害有多大他也清楚。只是,他总觉得毕竟是血缘至亲,拼个鱼死网破总不是最好的结局。
“好了,你要是想让我活的更久一点,就闭上你的嘴巴。”容洹冷叱一声,丝毫没有给陈安留什么情面。
好在,陈安了解他的个性也并没有将他的坏态度放在心上。只是对于容洹的执拗他也只能轻叹一声。
房中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中,没多久就见秋锦瑟端着碗进来了。
“洹少,你该吃早饭了。”经过那么一天一夜,又是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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