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许久,杏花都漂落了不少下来,飘到曲婵的头上,曲婵拿起来闻了闻,还是没头绪,搞什么文艺啊,她丢掉花,心烦。
“烦死了,天天斗斗斗,上辈子是斗鸡场里生出来的吗,为了一匹死种马,一天到晚没事找事!”
她懊恼的吼了一句,未施丝毫粉黛的小脸,面若白玉,星眼流波,皮肤净透凝脂,若是不皱眉头不烦恼,穿着一件天蓝色的轻衫,坐在杏花树下,美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
“你说谁是种马呢?”
曲婵正抱怨着,身后却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富有磁性的声音,犹如空谷驶过的金马铁戈,声声入耳。
“靠.大白天的吓死人啊。”
曲婵吓了一跳,转过头,捕捉到一张绝帅的脸,对方穿着浅银色的龙袍,一双罕见的倾世凤眸,闪着耀眼的金芒,淡笑星辰,自带一股尊贵神态。他的清幽,尊态,犹如天神下降,遗世独立,可柔可刚,难分辨出他的真实形态,只是被那双勾魂的凤眸盯着,都情不自禁的想要沉沦。
傅修淡淡的支起一个邪魅的笑,“你刚刚说的种马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意思还敢乱接话。”这男人再度出现,心惊了片刻,又沉寂下来,借着附近没人,她大胆的按照自己心里想的顶嘴了回去。
“一天没见,脾气又横了不少,手好点没有,给我看看。”傅修也不怒,而是想要伸手察看曲婵的手,却被曲婵直接拒绝。
“不容皇上操心,皇贵妃宫里的花要紧,万一又不小心凋了谢了的,皇贵妃看了难过,皇上又要心疼了。”
她故意怪腔怪调,手上的伤口昨天涂了御药房不知道谁送来的药后,已经好了大半了,这药开的极好,涂上一会就不怎么痛了,现在拿东西什么的都没问题了,至于脸上,涂了点芦荟汁,休息了一个晚上,已经基本好了。
“你是生气朕昨天丢下你去了皇贵妃的宫里?”
呸,气个毛,她是烦傅修给伞语钦宫里送了这么多的新花,伞语钦又得瑟起来,给秀女房里送什么花,又要做什么香包,简直有病。
“不敢不敢,皇上爱去哪去哪,我又不是你的谁,操那个心干吗。”
“我们都那样了,你还敢说你不是朕的女人?”傅修坐到她旁边,也不顾忌地上是否脏,直接坐了下来,紧挨着曲婵。
“我们哪样了!你别不要脸了。”她挪动屁股,大胆的朝他反驳,奶奶的,反正现在没人,是皇上是太监的在她眼里现在都一样,努力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刺激的冒险,跟在梦里打怪兽是一样的。
“在冷湖边,你挨朕怀里睡了一夜,朕的衣服上,现在还有你口水的味道。你敢不承认?”
“起开,我哪有流口水,你走开啦,明明衣服都换了,还胡说八道。”听到傅修的笑声,心中更羞了,脸色也是尴尬了几分。
“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傅修居然真的不要脸的又靠了过去,而且低下头,在她敏感的耳垂下方呵了口气,“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比起你这张嘴,朕更愿意相信你的身子。”
他一口邪气,吹的曲婵红了脸,脖子一阵痒,身上好像也起了反应,怎么她的身体一面对这个**就会这么容易有反应,她羞的只想立刻打个洞,钻进去了却残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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