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亭,笙亭!”她疯了一般的冲向对岸,心急如焚,鼻子酸涩着,整个人都神经死死的紧绷了起来
一时间,慌张,害怕,铺天盖地的向她席卷而来。难道,她连在这里最后一个依靠也要失去了吗!
冲到锅前,不去看地上的血指甲,锅被一个铁锅盖盖住了,她想也不想,赤手揭开了锅盖。一开锅,一阵银黄色的粉末冲袭她的脸上,呛了几口气,渐渐看到了锅底的东西。
锅里,居然扔着一只死了的猕猴,棕白相间的猴发被铁砂烫的缩小发黑,灵长类的特性让它们长出和人类差不多的手指甲,这只死猕猴,手上的指甲全部被铁砂烫开壳,然后被硬生生扯了下来。
死了的猴子,一双睁着的惊恐的大眼睛,,仿佛在表达,临死之前的惨痛。
这些指甲,是猕猴的?曲婵脸色一变,不好,她上当了。转过头,果然,一阵犀利的笑声从背后荡漾而来。
“没想到啊,你们两个还真是至好姐妹,情深意重啊,本宫估算错了呢。”身后,伞语钦婀娜媚姿,笑的媚乱,走了过来,停在她身前,两人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伞语钦身后两名宫女,果脯,桃仁,压着嘴巴封了口的张笙亭,张笙亭被她们按倒在地上,不过手指甲完好无损,身体发肤也未受到什么侵害。
曲婵深深的松了口气。“既然娘娘知道我们是好姐妹,为何还要刻意刁难!”见到张笙亭,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她明白,现在,她手里握着的是她和张笙亭两个人的命,不容她一个人随心所欲,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傻了,她刚刚惊吓了一阵,也不在意语言结构是否理智了。
“问的好,你们若不是好姐妹,本宫又何必劳苦心力。替你们造这么一场好戏。”伞语钦似笑非笑,“果脯,把她嘴上的条子撕开。”
张笙亭的嘴巴上的封条被撕开,因为贴的太久,她的嘴巴已经微微泛白。
“那娘娘到底想怎么样?”曲婵折了眉距,低了身段。
“呦,被蜜蜂蛰了一道,嘴巴倒是会说话了!”伞语钦讽刺一句,又继续道“我能怎么样,皇上连贴身玉佩都赏赐给你了,你说本宫还能拿你怎么样呢?”伞语钦皮笑肉不笑的对她说着,眼中却好似含了一把利刀,随时扎破她的心脏。
曲婵拇指曲卷,忍,一定要忍,又是那枚玉佩,曲婵手捂了一下腰间,玉佩藏放在衣服内衬。“不过只是一枚玉佩,娘娘又何必较真,若是娘娘喜欢,我可以拱手相让。”布置这么一出戏,原来就是眼红这块玉佩。曲婵没想到这玉佩有这么大的威慑力,难道说,伞语钦跟在傅修身边那么久,连块贴身玉佩都得不到手吗?
被蜜蜂叮咬的又疼又肿的,可没想到的是,表皮在痛,心里突然格外的冷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张笙亭平安无事,感觉到生命的可贵,想要珍惜。
“哼!”曲婵刚说完,伞语钦的脸色突然难看了几分,“本宫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一个强拼乱凑滥竽充数的民间秀女,也敢跟本宫横!告诉你,本宫才不稀罕别人有过的东西,本宫有的,你们都得不到。你们所能得的到的东西,都是本宫不需要的东西!”似是说到刺梗之处,伞语钦闻此声变。
“小婵…不要再跟皇贵妃娘娘争执了…你快回去,我没有事的,娘娘只是派我数了一晚上的落花,我没有睡好,才会这样的。你快点回去,别再惹娘娘生气了。”地上,瘫坐的张笙亭,一直朝着曲婵眨眼,明明眼睛酸涩的不行,还是坚持着戒告曲婵,对于曲婵成为了秀女之事,张笙亭虽然心有疑问,却实在不合适去问。
张笙亭的屈服,让曲婵心中的难受又增加了几分,难道,以后的生活都只能这么将就了吗,不,绝不!
“这丫头倒是识相,就留在句莲宫吧,若是哪日本宫乏了,又想看出什么新鲜的东西,有你在,也不怕戏会演砸了。”淅淅沥沥的笑声,将心之所怨展露无疑。
“别伤害她,如果你非要觉得我跟你争宠,让你不爽了,你惩罚我就是,别动她!”曲婵直挺挺的望着她们,脸上被蜜蜂叮了的地方,突然开始发胀了。
“惩罚你?”伞语钦冷笑,“你这么有骨气,只身捉蜂,本宫欣赏你都来不及呢,你这么智聪明,本宫座下得培育出多少伶俐的丫鬟,才能让你的才华,稍稍熄灭,能给本宫腾出一席之地呢!”
“娘娘严重了。”伞语钦句句带刺,曲婵岂会不知,她看着受挫,彻夜未眠的张笙亭,眼皮子都要贴合在一起了,还强行睁开,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要娘娘肯放过我们,我们保证消失,永不打扰。”
“消失。。。”伞语钦重复了一句,眼风突然冷冰,“你敢当着本宫的面勾引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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