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霄,你悲怜到只能强迫我得到快感了吗?你放心吧,这一次,我不会再吭一声。玒琊朄伤”
这一次,她宁愿咬断自己的舌头,也不能再让自己仅剩的尊严被踩在脚下。
不管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不爽了。
何凌霄不知道她准备怎么做,但手顺着她的脸颊下滑,最后拧住了她的下巴,使劲,捏紧,逼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手上的力度重得要弄碎她的下颚骨。
对她,他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看着她,他的嘴角露出几丝嘲讽的笑容:“老婆,你这算是在质疑你老公我的技术吗?我连让你叫chu?ng都做不到的话,我还是何凌霄吗?不叫,呵,你要变哑巴吗?”
回答何凌霄的,不是一句话,而是云歌的一声冷笑。
如果何凌霄下一秒没有发现靖云歌的意图,那么她不是哑了就是死了。
他一开始的确有取笑的意味,可是当他发现自己最后一句话并没有变成玩笑话的时候,神情就骤然变得严谨起来了。
“靖云歌你是疯了吗?!”他的手又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脸颊,不让她做傻事。
这个女人,刚刚是要咬舌?
很好,竟然不惜咬断自己的舌头来抵抗他!
咬舌并不一定会死,但一系列因咬舌而引起的反应,比如血液倒流堵住气管而导致的窒息,却是致命的。
她刚刚那么做,有多危险她不知道?
愤怒的情绪涌了上来,看到靖云歌那张依然镇定的脸他就来气,倏地一把将她的脸甩开。
“你以为你的尊严值几个钱!”
何凌霄留下这句又是怒气又是讥讽的话,离开了洗手间。
他一走,云歌就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扶着盥洗台渐渐地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如果不这么做,何凌霄给予她的耻辱,会让她未来都活在难堪中。
她的尊严吗?
她也不知道,但这场战争的后半场,却是她赢了,尽管赢得很狼狈。
阴谋,背叛,凌辱,让这一天变得非常的糟糕。
她的晚礼服被何凌霄撕烂了,下身又狼狈不堪,她根本就走不出这洗手间。
云歌只能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失了神一般地翻手机,一遍又一遍地翻,都翻不出一个能求助的号码。
靖江,她可以找,但是她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这么糟糕的一面。
心里突然变得好难过,“砰”的一声砸烂了手机,把脸埋进双膝嘤嘤落泪。
洗手间里不断有人进来,每个人在看到云歌这幅让人惊恐的模样后,都是尖叫着逃走的。最后桃朵会所的经理闻声赶来,一看人就知道是谁了。
“哎呀这不是何家的三少夫人吗?”
“不是,”云歌抬头,把眼泪抹掉,“我叫靖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