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门求亲,管家说你不在推脱了。”顾子曦正色道,“早几年你总说我还小,现在我也大了,哥哥给我找个嫂子吧?”
连景之很揶揄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不急。”
连景之心想,大概顾子曦还不了解自己对他的心思不纯吧。如果他知道了自己仰慕的哥哥对他有那么龌龊的想法,他肯定觉得难以接受吧。
即使是自己爱人的灵魂,连景之也第一次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突然就明白了当年为何顾子曦屡次不接受自己,为何又在最终接受了自己。
两人一起进宫,顾子曦的话顿时就少了很多,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连景之身后。皇帝醉翁之意不在酒,再三问道:“真的不来做朕的太医?”
顾子曦很乖的摇头。
同为男人的连景之很敏感的察觉到了容裕的眼神,他一下子就警戒了起来。脑子里飞速运转着如何护着自己家这个小东西的方法,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以检查伤口为由,让皇帝把裤子脱了。
他在容裕的大腿内侧看到了一个小翅膀胎记。
这个时候,他就知道,如果不杀了容裕,他们又要纠缠不清了。
他本以为几天不能够全身而退,但容裕毕竟是年少脸皮薄,“留下来做朕的男妃”这话他愣是没说出口。连景之带着顾子曦回去了,一路上都愁眉不展的样子让顾子曦颇为担心,他凑过去看连景之的脸,说道:“哥哥,你怎么了?”
连景之笑了笑说道:“只是累了,哥哥没事。”
顾子曦恩了一声,安安静静的坐在连景之身边,马车颠簸,他时不时的靠在连景之身上,连景之都有拥他入怀的冲动。
容裕的事情,让连景之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表白,可能就抓不住这个妖精一样秀丽的小美人儿了。
他进退两难,愁得天枢和灵枢一起跟着唉声叹气。
又过了半年,六月六,顾子曦十五岁生辰,容裕到底是没忍得住去了沈府做客,他带了很多的补品和价值连城的小玩意儿。一进门就见了穿了一身红衣的顾子曦正在给他的小胡套一件红色的小马甲,看到皇帝有些意外的跪下说道:“参见陛下。”
所有人都跟着跪了下来,正如先皇来沈府,不跪的就两只猫一只兔。
容裕很没出息的眼睛都直了。
一身红衣的顾子曦肌肤似雪,笑起来有种十分撩人的风情,他似乎比半年前愈发的动人,已经堪称绝色。
连景之低头的一瞬间眉头就皱起来了,在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又是一副毕恭毕敬君要臣死臣马上就去跳河的神情。容裕这半年疯狂的寻找和顾子曦长得像的妃子,男的、女的,最像他的一个叫做单茗,容裕把他对顾子曦的欲-望几乎全部发泄在了这个男孩身上。
顾子曦虽然已经对情-事略懂一-二,但毕竟没有真枪实弹的干过,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了自己还是个老处男。
“你……”容裕走到顾子曦面前,把一枚镯子放到顾子曦的手里说道,“生日快乐。”
顾子曦也没拒绝,只是轻轻的笑了笑,说道:“谢陛下。”
顾子曦蹲下来接着给高龄兔套红衣,然后解释道:“每年都给它过生日,因为不知道它是哪天生的,就跟我一天凑合过了。”
套上红褂子的小胡有自己的一桌宴席,胡萝卜泥、胡萝卜饼、新鲜的胡萝卜、凉拌胡萝卜,各种的胡萝卜,可见它在这沈府中的地位。毕竟是小少爷的童年玩伴,又讨喜,自然被下人优待。
连景之也微笑着说道:“寒舍陋鄙,承蒙陛下关爱了,请进。”
吃饭的时候顾子曦也安安静静的,总之现在容裕是怎么看顾子曦怎么顺眼,不说精妙的医术,他的手、眼睛、身体、气质全都太和容裕的胃口。容裕喝了雕花酒,起了一阵邪火,看着顾子曦的眼神更加直白。
“小言……跟我进宫吧。”
皇帝喝醉了,顾子曦也喝的脸颊通红。他摇了摇头说道:“陛下,我要去睡觉了。”
顾子曦已经感到了危机,他推开了贴上来的容裕,歪进了连景之的怀里。连景之眼神一沉,说道:“还不送陛下回去?!”
几个下人送着容裕回宫,当晚,容裕又招来了那个叫做单茗的男孩子,粗暴的贯-穿了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小言、小言,我喜欢你”,单茗只是默默的承受,就像灵魂脱离了**。
苏格想,如果每个世界都这么痛苦,那么他为什么要来呢。</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