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多谢孙总的照顾啊,有你这句话我余大龙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了。”余大龙拍了拍胸脯。
“放心,改日再约。”
孙总在司机的搀扶下离开,余大龙也晃晃悠悠离开县酒店,白修然在他心里面已经废掉了,敢玩他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徐蝉衣正在家里面收拾东西,这几日搬到新家还不适应,家具一应俱全,灯也很亮,反正还很大,她有些忙不过来了。
白修然回到家后看见她正在拖地,淡淡道:“你要是嫌弃累的话咱们请个保姆好了。”
“不要!”
“你是嫌弃钱没地方烧了。”
徐蝉衣拒绝,对她来说找保姆不是说她这个妻子没用了嘛,她拒绝。
搬家了也好,起码像王婶那样子的人没有了,她也用不着整天跟邻居打交道,现在这里很安静,两层的小洋房,还带院子。
本来她说的是搬回老家住,白修然不想回去这才找了这个房子,反正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住什么都一样。
“我这不是怕你累嘛,你要能行你就做,我倒省心了。”白修然耸了耸肩膀,他只是担心徐蝉衣太累了。
徐蝉衣撸起袖子就干,额头上汗水直冒,她很开心,只要有事情做就行,不在乎是不是累。
“不累,自己家自己打扫。”
徐蝉衣擦完地,打扫完屋子后又去做饭了,吃完饭后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沉声道:“当家的,你还记不记得赵德信?”
赵德信?
白修然一头雾水,他仔细回想,大脑飞速回忆终于想起来了,这人不是以前徐蝉衣相亲对象嘛,当时他前妻还在的时候,在老丈人家见过一次。
“我记得啊,他怎么了?死了?”
徐蝉衣一脸黑线,咳嗽了几声:“你瞎说什么呢,人家活的好好的,只是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来我们工厂了。”
“我还以为,哈哈哈哈,去就去呗,是个人都要工作,你要是想避讳可以辞掉工作,在家里面做全职太太就好了。”白修然还以为那人死了,刚准备说有些可惜,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徐蝉衣摇了摇头:“那倒没必要,只是忽然来我们工厂让我很吃惊,还是主管呢。”
“是嘛,我记得他不是在市里面嘛,专门为了你而来的?”白修然笑了笑,他也就开个玩笑,毕竟大家都结婚了,陈年往事日常聊聊打发时间罢了。
“呸!”
“胡说八道。”
徐蝉衣一脸严肃,看着白修然道:“我都已经跟你结婚了,别说这些有点没得好不好。”
“这就对了嘛,我这不是怕你被拐跑了嘛。”白修然站起身把徐蝉衣抱住。
徐蝉衣心跳的很快,羞红着脸道:“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被拐啊,整天没个正形。”
“那就好,我去洗个澡睡觉了。”白修然把手放开,转身进了洗手间去洗澡去啦。
对他来说徐蝉衣是老婆,话虽然是开玩笑,但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有非分之想。
徐蝉衣当然知道白修然的话看似开玩笑,实际上也是在问她的心,她现在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白修然了,这辈子基本上也就不会改变。
等到白修然洗完澡后,她把娜娜哄睡,然后走进了主卧,此刻的白修然正在呼呼大睡,徐蝉衣脑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她咬了咬牙,静悄悄的上床,把外衣脱掉后抱紧白修然,喘着大气不敢说话,气流吹到白修然的脸上痒痒的。
徐蝉衣心跳的很快,她想又不敢,哪有女人主动的,在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悄悄的把睡裤也给脱掉了,整个人就抱着白修然。
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做出的举动,抱着白修然心跳的更快了,借着外面的月光呆呆的看着白修然帅气的脸颊,体内的荷尔蒙更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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