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有钱人不准动,否则出了事情谁也保不住,那陈麻子估计是想钱想疯了,这条规矩都忘记了。
说白了他们就是欺软怕硬。
“这钱给兄弟们打牙祭,你们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吧?带我去。”白修然站起身扭了扭脖子,他也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
“知道,这会肯定在歌舞厅呢。”刀疤说完看向王胜军,王胜军点了点头。
“兄弟们,这陈麻子敢动我白哥厂子,他是自作孽不可活,跟我走。”
白修然坐在张博摩托车后座,两人跟着王胜军一伙冲到了歌舞厅。
进了歌舞厅后白修然看了一眼张博,张博立刻认出了砸场子的一伙人,一个不少,正在狂嗨呢,他沉声道:“大哥,没错,就是他们。”
“辛苦了。”白修然拍了拍王胜军。
王胜军心领神会,大喝一声:“妈的,兄弟们给我抄家伙干他丫的。”
要不说王胜军名声在外,战斗力那是十分惊为天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陈麻子一伙打倒在地。
白修然从腰间把水果刀取了下来,脚踩在陈麻子头上沉声道:“是谁让你们去砸我厂子的?”
“大哥我说,是姜年,他拿了两百块钱告诉我去砸你厂子,我也是受人所托啊,不是故意的。”陈麻子浑身是血,整个人瑟瑟发抖。
白修然踹了他一脚,把刀扔给王胜军道:“他不是叫陈麻子嘛?拿这把刀在脸上刻上麻子二字,一边一个,然后把双腿给我打断。”
他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拍了拍王胜军的肩膀沉声道:“辛苦了!这是兄弟们的辛苦费。”
张博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白修然这么狠,这刻上麻子二字毁容不说,腿还给打断,他头一次感受到了白修然的狠。
“大哥,是不是太过了。”张博把白修然拉到一旁附耳轻声细语道:“让他赔钱好了。”
白修然皱了皱眉头,不拿陈麻子杀鸡儆猴,以后厂子还会不安宁,他这样子做就是为了告诉道上混的人,以后想动他白修然最好掂量掂量。
陈麻子听到他的话都吓尿了,急忙道:“大哥千万别,我知道错了,我脸上已经有麻子了,外人都知道我是麻子,没必要弄那么清楚,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陈麻子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白修然阴沉个脸,对着王胜军道:“刀我就送你了,他不值得两条腿打断,打断一条腿就好,脸上坑坑洼洼的刻字也不好刻,把麻子挑出来磨平好了。”
“好呢,明白了白哥。”王胜军嬉笑道。
白修然也不是心软了,他想的是两条腿都打断没有一条腿有效果,都打断就瘫痪了,一条腿的话以后道上的人见到瘸腿的麻子心里上会有畏惧,杀鸡儆猴的效果更好。
他带着张博离开歌舞厅,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惨痛的喊叫声。
这个年代陈麻子这种人太多了,被人打死都不奇怪,白修然心本善良,奈何世道不允,上辈子作为从底层爬起来的上市老板,这点手段他还是有的。
张博载着白修然他一直沉默不语,白修然出乎了他的认知,他实在是忍不住询问道:“大哥,以后是不是没人再敢捣乱了?”
“起码短时间呢没人,除了那种亡命徒,否则在龙城我相信工厂不会再有事了。”白修然淡淡道。
明面上肯定不会出事,至于暗地里做什么小动作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哥,俗话说得好,人不狠脚不稳,我今天算是明白了。”张博觉得自己又学到了。
徐蝉衣在屋里焦急的等待,心里总觉得隐隐约约会出事,她焦躁不安的心让她双脚不听使唤往屋外跑去。
白修然一脸诧异,这是咋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见徐蝉衣冲向自己。
徐蝉衣看见完好无损的白修然一下子没忍住整个人扑了上去,然后开始哭。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