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身子瘫软得没有一丝气力,上官凌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顾若凡痛得小脸煞白,她艰难地喘着气,汗珠一颗颗滑过她的眉角,她侧过脸,好看的弧度让人一瞬间晃神。
“混,混蛋,我都说,我不知道了。”顾若凡的怒骂有气无力,她虚弱地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颤抖着。
“那我只能继续了。”上官凌按住她的双手,毫不留情,顾若凡差点就哭出声来,“好痛,真的好痛……停,停下来。”
上官凌看着她痛苦不堪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他盯着她漆黑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呜呜呜,我,我真的,不知道。”顾若凡痛苦地忍住流溢与唇齿间的喘息,委屈至极。
上官凌的动作越发不留情,一次又一次,就像一把利刃刺穿她薄如蝉翼的娇柔,他是一个侩子手,满手鲜血地品尝着杀人的快乐。
顾若凡在他密集的进攻下绝望地闭上眼睛,她的眼泪滑过精致漂亮的脸庞,单薄的身躯在空气中颤抖,柳眉紧皱,痛苦起来连五官都组成撩人的美。
这样的表情,这样撩人的姿势对他而言,就像一杯尘封许久的酒,世间绝无仅有,入口间芳香四溢,浓郁甘醇,让人喝完一口,忍不住想整杯下肚。他体内的欲火第一次燃得如此高涨,让人欲罢不能。
来来回回无数次品尝,他流连其中不愿往返,直到三个多小时后,他才打开房门,浑身微汗,头发微湿,英俊帅气地走出来。
“总裁,问出结果了吗?”尉迟蔚站在沙发旁,好奇地看着上官凌。上官凌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咕噜噜地一口喝完。
“她不说,我洗完澡再继续,董事们那边想办法再压一压。”上官凌只觉得浑身畅快淋漓,就差冲个热水澡带走最后的束缚。
尉迟蔚急忙喊住他,“总裁,剑桥那边来话了,是继续替她请假还是?”
“休学。”上官凌大跨步地走开。
宽敞暗黑的房间内,窗帘时不时地被风卷起,在地上投射出一小块斑驳的日光。顾若凡浑身就像抽空般,瘫软在地上,昨晚被他夺去第一次的回忆历历在目,密码,钥匙,到底是什么?凭什么他认定在她这?
她虚弱不已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扶着墙慢慢地站起身,膝盖好几次疲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她咬牙切齿地抬起头,微乱的黑发往后靠拢,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
身为剑桥大学心理学硕士,她可以断定这个男人百分之百是从小缺爱,长大缺钙,心理健康方面有严重的阴影。
“小,小姐,你还好吗?”悦儿刚踏进房间,就看到一张煞白的小脸没有血色地映入她的眼帘,她吓了一跳,急忙将手中的浴巾披在顾若凡的身上。
“是不是很好笑?”顾若凡自嘲地勾起一抹冷笑。
悦儿有些惊慌地看着她,尽管披着浴巾,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她白皙肌肤上的淤青,少爷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能蹂躏成这样啊。
“小姐,我扶去你休息。”悦儿的手刚碰到她的手臂,就被顾若凡狠狠地甩开。
“滚!”她终于怒不可遏地喊出声。
眼前的女佣吓得哆哆嗦嗦,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懵懂青涩的她还不知道顾若凡为什么会勃然大怒,她委屈地弯腰低头,“对,对不起小姐,我没有恶意,只想扶你,你都站不稳了。”
顾若凡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制压低自己的情绪,她闭上眼睛忍住心里万千思绪,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挪着步子。
“小姐你,”悦儿想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双手不知道放在何处,她跟着顾若凡的步伐,好心地规劝,“你慢着点,少爷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你下次听话点就不会受苦了。”
“凭什么,我凭什么得听他的?”顾若凡愤怒地质问。
“小姐,你不要生气了,你刚刚说饿了,我已经让人把饭菜做好端上来了,先吃点东西,你都好久没吃东西了。”悦儿将门口立着的推车推进来,饭菜的香味一下子充斥整个房间。
自从在美国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会后,顾若凡确实没有一点东西下肚,可是,吃这些不等于跟敌人投降吗?
不,她不能吃。
“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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