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话,我对瓷器鉴定这行真没有那么多兴趣。
小时候我母亲就过世了,我和父亲相依为命的长大,虽然家里那个时候条件就还算可以,我父亲可以说为了我吃了很多苦,从小我父亲就开始教我一些关于瓷器的事情,说实话,那个时候都大家小孩子玩耍疯闹的年纪,别人家的孩子在外面踢球,我就在家里背这些我都不知道的知识。可想而知我是多反感。
慢慢的从反感,我就形成了一种自然。或者说无意识的去做,因为我不想看到我父亲那张失望的脸。你哥哥我以前不是这么胖的,但是每天除了吃就是坐在那里鉴定瓷器,背书,根本就没有运动过。时间长了,这一身同,肉也就长出来了。
到我学有小成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也长大了,我父亲头发也白了。有时候我更多的把瓷器鉴定当成一种工作,一种为了生活的工作,我没有老人那种疯狂,也没有你对古玩和玉器的执着!你不用否认,这一点我能看出来。
不过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好像我的内心也多多少少有些改变。就像这次,发现了柴窑,内心的激动是不会骗人的。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像我父亲那样吧!对瓷器有着疯狂的执着,你也知道你哥哥鉴定的时候,好多都会鉴定错误,然后老爷子去给我擦屁股。想想也挺丢人的!”
许阳一句话没有多说,只是听着王胖子自己絮絮叨叨的说着,此时的王胖子内心好像脆弱,莫小文,一直就在附近,听着王胖子的话,看起来这些话他没有对这个女人说过。只是这个女人并没有上前来打扰,只是站在那里听着。
“人生一世,我发现如今的我除了一身的瓷器知识之外什么都没有,现在让我去干其它的也干不了,这次你哥哥我也想开了,干一行爱一行,现在你哥哥也在是那个少年叛逆的时期,哥也有家的人了。所以以后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的吊儿浪荡的过日子。”
“行了!王哥,发了这么多的感慨,我可不是想看你在那里感动嫂子的,用不用我给你们让出地方,你们好好的温存一下,看嫂子那感动的样子,估计马上就……是不是我在这里有些碍眼了!”
许阳的这些话只是不想让气氛变得这么沉重,王胖子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莫小文,对着许阳感激的笑笑。然后骂道:“你这个家伙,刚认识你的时候,感觉你这小子一身儒雅的气质,就像一个学者,古代的书生。现在我发现了,你就是一个满肚子龌龊的伪君子!我想不只是我一个人让你这一身气质骗了吧,你说你没事还带个平镜。”
听到王胖子的话,不好意思的摸摸眼镜,又闲聊了一会,楼上传来下楼的声音,老人并没用下到楼下,只是站在楼梯上对着许阳有王胖子说道:“你们两个小子上来吧!”
许阳知道有可能是有结果了,马上和王胖子来到老爷子的书房。进去之后,许阳看到老爷子的书房里,有很多的书,还有瓷器和碎片。这位老人是一位真正的大家。
“没用的我也不多说了,在我说出结果这前,你们先看一下这些我收集的资料,有一些是我们家里祖传的东西,还有一些是我这些收集的。这些都是关于柴窑的介绍。你们先看一下吧!看完之后自己说说这件瓷器是否是真的柴窑。”
真正的长辈就是这样,没有门户之见,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教育晚辈,按道理说,他教儿子许阳要回避的,在这些老人面前,那些古老的规矩是很重要的。
看着眼前的这些资料,这可是好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看到的那种,也不是书店里存放的那些,许阳开始认真的看起来。
《格古要论·古窑器论》曹昭撰,该书成于明洪武年间,原著三卷,书中在论及柴窑时写道:“柴窑出北地,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足多粗黄土,近世少见。”
明张应文在其《清秘藏》中有记:“论窑器,必曰柴、汝、官、哥、定,柴不可得矣,闻其制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此必亲见,故论如是。其真余向见残器一片,制为绦环者,色光则同,但差厚耳。”
明代谢肇淅《五杂俎》记载道:“陶器柴窑最古,今人得其碎片,亦与金翠同价矣。盖色既鲜碧,而质复莹薄,可以装饰玩具;而成器者,杳不可复见矣。世传柴世宗时烧造,所司请其色,御批云:‘雨过天青云po'chù,者般颜色做将来’。
……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