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还没结婚呢妻奴的属性就暴露无疑了,老爷们儿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在公众场合当着女性的面抽烟是不绅士的行为,像你这种牲口怎么能理解我高雅的行为?”年良臣淡定的说。
“我靠!”周维安怒骂:“像你这种假仁假义的狗p绅士总能给自己的无耻包上冠冕堂皇的外衣!”
年良臣拉起景荀往外走:“走了阿荀,咱不跟粗鄙的人说话,小心传染!”
“本大少风流潇洒哪里粗鄙了?我还怕传染到你的无耻没下限呢!”周维安跟着起身:“去哪里啊?”
“去看录像以及昨夜的客人记录。”
“喂喂,你真打算改行了么?神探是要有脑子的,你有吗?”虽是这么说,周维安其实自己也挺兴奋的,生活千篇一律,偶尔换换口味貌似也不错。
走廊里年良臣懒得理会他,景荀小声解释:“其实我是真打算为你点烟来着,没想管东管西的。”压力大或紧张的时候抽根烟缓解一下也没什么,不上瘾变成大烟枪就行。
年良臣笑,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没关系,我喜欢被老婆管着,哪天你不管我了我就才要哭呢。”
前面两人亲密无间,后面一对就有些沉默了,周维安眼角瞅着安安静静的白飞飞,觉得有点不忍心,但说真心话安慰人又不是他所擅长的,只能道:“怎么样,有没有后悔喜欢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对你的感情完全视而不见呢。”
白飞飞瞥他一眼,耸耸肩:“没心没肺只是因为我不是他心上的那个人,而且,我早就死心了。”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很不开心呢?”
“死心不代表不伤心,你这种花心种马怎么可能明白?”白飞飞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身姿款款魅.惑.妖娆。
周维安停下,无语又憋屈的瞪着前方的人,好一会儿才恨恨跟上去,口中泄气道:“对,你们高贵冷艳智慧无双风华绝世,只有我粗鄙下.流花心种马!你们的世界我不懂,尽管鄙视我吧,狠狠的鄙视我!”
这次前面三人都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种马啊!”周维安赌气的再抽了根烟点上。
“刚才还说自己是老爷们儿呢,就你这点儿气量,老娘们儿都比你高端大气上档次!无限鄙视你!”白飞飞继续无情的打击他。
“有什么可鄙视的,浪费表情!”
好吧,无论什么时候年良臣的毒舌都能杀倒一片。
周维安一下怒了:“他娘.的年良臣,仗着老子打不过你欺负人是吧?老子今天豁出老命也得狠狠修理你一顿,老子跟你拼了。”
“欢迎你来修理我!”年良臣挽起袖子跃跃欲试。
“……”周维安恨恨掐灭的烟又塞回嘴里:“老子才没那么蠢,找个暴力狂单挑,你等着,今晚三更我爬你床头拿刀抹了你脖子岂不更爽快?”
“……”
“喂,你干嘛不说话?”周维安放完狠话发现那货呆在原地蹙着眉,完全不在状态。
“你们说,如果凶手是趁两人睡着的时候下的手,为什么不直接杀掉而是要注射毒品呢?”年良臣忽然说。
三人听后皆无语,角色转变真快啊你。
“也对,吸毒可能产生幻觉,什么样的凶手在杀人的同时又会让目标在极乐中死去?”周维安补充一句。
他与年良臣之间的交情连几百万的会所都能轻易相赠,与白飞飞基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刚才他不过是发发牢***而已,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心里有点儿小不爽,斗嘴之后很快烟消云散了。
“会不会是你推断错了?也许人家要么不玩儿,要玩儿就玩儿大的,昨天拒绝或许今天就想吸了,或者真的是一次意外巧合。”白飞飞不在意的说,她纯粹就是看热闹的。
“所以才去查一查昨晚有没有可能贩毒的客人。”年良臣仍旧坚持己见:“还要查一查几人的背景以及刘少最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