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花。
现在这一朵花却在自己面前开的靡丽,旺盛到要跟人魂魄。
那唇瓣上鲜红的唇脂已经晕开,她紧紧咬着唇,泛出白色,溢出血液。
皇太极没有回答她的质问,而是将手伸到她唇瓣之前,妄图让她放弃折磨自己。
但是这人从来都是不会别欺负的,张开口就冲着自己虎口咬去。
皇太极叹息一声,也没有像之前斥责小玉儿松开笔杆,而是让她尽情发泄。
“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之后哲哲如何处置,全部听你的决定。”
皇太极顿了顿,看着小玉儿现在香汗淋漓的样子,一字一句说道:“你手腕带着的是多铎送的镯子。”
“你头上带着的是他亲手雕刻的簪子。”
“你们在外头称为夫妻,在雪地里厮混,他搂过你的腰,牵过你的手。”
“所有不知道你们身份的人都要说一声十分相配。”
皇太极徐徐开口,小玉儿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下。
她的气息一下比一下沉重,身上也越发燥热,但是她却越发的安心了。
将她放置在视线之中没有任何遗漏的看顾,但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没有没有对着她一个掌中之物强取豪夺。
该说这不愧是大金的大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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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克善,出了何事?”
吴克善抓了一个哲哲的陪嫁,本就都是主子,哲哲又觉得早就水到渠成也不怕吴克善知道。
但没有想到在宫殿门口掐着人的举动正好被满是风霜赶来的多铎给看了正着。
吴克善看着多铎冷笑一声,他的理智在刚才早就已经消失。
“你可真会赶时候。”
“随我一起去找小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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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她喘着粗气,这才松开了口中已经咬出血来的虎口,看着皇太极说道:“先生。”
“小玉儿知道您幼时曾经驯服过一只海东青。”
“海东青...啊...”
她说着话之间药效却随着时间流逝更加焦灼,纤细的脖颈在皇太极严重有着最为诱惑的虚弱。
——只要他的手动一动,就能够将人放在怀里尽情占有。
将多铎的气息还有该存在的痕迹全部从小玉儿身上抹掉。
但他是一个高明的猎人,看得出来小玉儿不服气。
她不愿意。
“先生...熬鹰自古以来需要十足的耐心,将鹰折断傲骨,只在主人身边翱翔。”
“但是先生曾经降服过海东青的威名,是因为你不愿意折断那只不愿意臣服的傲骨...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获得了海东青的归顺。”
“先...啊...先生,能够再做一次雄主,获得我的臣服。”
小玉儿躺在他的怀中,只能够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作为支撑,但手中力气越发松了起来。
身上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游荡。
泪水像是泄了闸的洪水,早已让她浑身难受。
她的理智告诉她,只要她稍稍软弱一下,甚至只要她不这么坚决,眼下所有困境都可以解决。
哲哲的大福晋之位,让多尔衮再也望尘莫及,这样的结果唾手可得。
但是她不愿意,她不想...落到一个人生只为了追逐生下博尔济吉特氏和大金大汗血脉的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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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力气逐渐失去,她看着现在不做声的皇太极满是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