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什么结果,只能是散了会议。
不过十几分钟,杜昊脸色铁青的进入了聂幽的办公室。看到聂幽的脸色,也知道事情肯定很严重。
“情况如何?”杜昊如果不是恰好在海市公干,恐怕也不会到来。
跟在他后面的是新的海市国安分局的负责人,对那个负责人,聂幽也见过两次。毕竟他才是现在海市的负责人。
“有三个,需要治疗至少三周才能康复。至于受到波及的人,超过三百人。如果这事不是发生在我的公司,而是发生在普通的公司。按照普通公司的反应速度和态度,恐怕死上几十人都是正常。”聂幽咬着牙说道。
杜昊的眼光顿时变的严厉起来,既然如此,事情的性质就越发的严重起来。
他回头看着国安分局的那个分局长:“你们那边有什么情报没?”
那个国安分局的局长年龄比杜昊小了不到三岁,实际上,算是同龄人,可是在杜昊的面前,却十分的惊悸。
“没有。来之前的路上,我特地吩咐调查了最近的消息。海市这边……一切正常。”看到杜昊的脸色难看,分局长还是咬着牙说道。
杜昊顿时就怒了:“一切正常?这就是你说的一切正常?若非聂董事长这里的性质和反应速度,这会造成多大的损失,多大的震动,你明白吗?海市国安曾经是全国的一面招牌。现在全部让你丢到裤裆里去了。老子以后在帝都,怎么去见其他部门的人?”
聂幽连忙摆摆手,打断了杜昊的训斥。
“先别批评他。不只是他,就算是我们,也纳闷,什么人会对我们下手。而且,对方的代价一定不小。至少,冒着暴露安保公司的一个钉子的风险,确实有点大了。”聂幽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思绪回归理性。
杜昊一屁股坐下,点了根烟,抽了几口:“我想不出什么人敢对这里下手。”
“第一,高层的圈子,他们知道你的公司是干什么的。哪怕他们平时眼红,想分一杯羹。可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用这样的手段。第二,黑社会不敢接触你的公司。第三,底层的人,没有资格接触和进入你的公司。所以,我很那理解。当然,这不排除我们工作失误,导致有人混进来。”
聂幽轻轻点点头:“前些年的时候,一号视察西部,东突组织进行恐怖活动,企图影响一号。接着,就是为数不少的恐怖活动。而今年,西部和南部,甚至是东部,都有小规模的东突活动。我考虑了一圈,也似乎只有这样的组织有这样的能力和想法。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针对我的公司?而且,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杜昊却摇摇头:“我倒是不觉的会是东突。你的地方,他们要进来太难了。”
聂幽也点点头:“我也只是多个思路罢了。至于具体到底什么原因,真的是让我糊涂了。根本没有任何预兆。”
杜昊也是一头雾水。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餐厅的仓库里辗转,手指不停的绞缠着衣角。她很害怕,害怕她做的事情,到底会对家里人造成什么影响。
好容易挨到了下班,她急匆匆的赶回了家里。给老人和孩子做饭。吃饭的时候,孩子的爷爷,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端着饭碗,还在愤愤不平。
“到底是哪个坏了良心的东西,居然敢在餐厅里投毒。我要是知道是谁,非得给他两锄头不可。”老人呼噜噜的喝着粥,嘴里还是忍不住。
公公的话,让女人不觉的手里一抖,不过老人从来没想过家里人会怎么样,也没注意到他。
还没吃完,家里的男人回来了。
风尘仆仆,一身的作训服,回到家,和大家打个招呼,就去快速的洗了个澡,饭后坐到了饭桌旁边。
“爹,今天晚上我可能不能回来。公司的事情,我要随时等候命令。”男人一边快速吃饭,一边说道。
老人点点头:“嗯,家里事别担心。有你媳妇呢。我这个老不死的骨头也硬朗。这都是拖了聂董事长的福气。你跟着聂董事长好好干。争取再立个功。不指望提高工资,但是得对得起人家聂董事长。要不是人家,你现在退役就得回家咱们老家最多是个小处长。一个山沟沟里的县级处长和现在的分队长可是差的远了。”
老人出来了几年,原本还认为儿子放弃了回去当县政府的一个副处长有些不满。但是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儿子的这个分队长,比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副处长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不说别的,只是这房子,那山沟里县城的房子,哪有这里的好?
再说工资,那山沟里的县级副处长能一年几十万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