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狗懒洋洋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看着周围的一切,眼睛里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按照习惯,安排了日常的工作。
沙坤的胆子太大了,沙坤的胆子太小了!
是的!
他为了一点利益,甚至不惜违背金三角这边做事的底线。可谓是胆大包天!
但是到了现在,事情做下了,却又当起了缩头乌龟!可谓是胆小如鼠!
这样首鼠两端的人,在金三角是活不下去的!
他选择了这么做,就要付出这么做的代价!
旱狗并没有任何的自责:在金三角这块地方,没有忠诚,没有情意,唯一有的,只有利益!
在沙坤之前,旱狗跟过七个人。有的人死了,有的人现在已经是占据一块地方的大老板。可是旱狗依然和原来一样,给人训练丛林士兵。过自己的日子。
而以前的那些图谋甚大的人,绝大多数都已经在丛林里尸骨全无。
旱狗自认为没有那种雄才大略,所以,他过自己的日子。
所以,到现在为止,他还活着,活的还不错。
约定的时间,旱狗按照和颂拉的约定,很容易的只开了警戒的岗哨,给颂拉的人留出了一条安全的路线。然后,他立刻消失在夜幕的丛林中,没有回头。
带走的,只有一个背包,背包里有一些钱,不多,但是也不少。还有一些珍贵的宝石原石。
钱不是所有,但是没有,也寸步难行!
他没有去颂拉的地盘,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这个打算。
颂拉的人,很容易的渗透到了沙坤的房子附近,然后侵入进去。所有的一切都做的很完美。一直到颂拉的手枪顶在沙坤的脑门上,在沙坤一脸惊讶和懊丧交织下扣动了扳机,颂拉才发现,旱狗不见了。
甚至等到他收复了沙坤的所有势力,接收了他所有的地盘,旱狗依然没有出现。颂拉知道,旱狗走了。
“他带走了什么?”颂拉看着旁边的张师爷,一个穿着一身迷彩服,四十多岁,戴着眼镜,更像是一个秘书的人问。
张师爷轻轻摇了摇头:“他只带走了以前沙坤给他的一点钱和一些宝石原石。还有他习惯用的枪和子弹。其余的,他没拿任何东西。”
颂拉苦笑着点点头:“看来,旱狗比我们任何人都过的好。”
张师爷不屑的撇撇嘴:不过是一条流浪狗而已……
“好了,剩下的事情,安排好了吗?”颂拉看着张师爷。
张师爷点点头:“都安排好了。”
聂幽已经回到了西亚,在西亚,严密监控了数天,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是聂幽故意露面之下,那些黑水特勤队和血蝠的人,立刻就缩了回去,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踪迹了。
邪僧很是不满,坐在聂幽的办公室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晃着一杯葡萄酒:“聂幽,你到底要干什么?咱们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干他们吗?你这一露头可好,人家全跑了。再找可就难了。”
聂幽看着邪僧:“邪僧,你也不小了。怎么还那么没脑子?你告诉我,你的军籍上现在是什么军官了?中校吧?”
邪僧不以为意的点点头:“一个破中校还了不起么?我不稀罕!”
聂幽看着邪僧:“那好,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交出你的军衔,开除军籍,随便你怎么搞。第二个,老老实实的。”
邪僧翻了翻白眼看着聂幽:“你以为老子傻啊?这军籍好容易弄回来,再交回去?老子也三十多了,再过个两年就想打也打不动了。到时候你给我养老啊?”
聂幽笑了起来,接着脸色平静下来:“你知道你三十多了。那你知道血斧多大了?雪吟多大了?咱们中间我最小,可是也二十九岁了。就算是咱们俩,还能打几年?十年?十五年?可血斧已经四十多岁,你难道忍心看着他到五十岁的时候,还在丛林里拼命吗?”
邪僧耸耸肩:“可以让血斧在国内做教官。我们几个还能打几年的。”
“放你的屁!血斧会让我们单独去吗?”聂幽不屑的骂了一句。
邪僧无语……:“可是也不能人家打上门了,咱们做缩头乌龟吧?”
聂幽斜了他一眼:“咱们现在不是雇佣兵,是政府军!政府军就要有政府军做事的规则。咱们很快就打不动了,可是政府军和他们不一样的就是,我们拥有无尽的后盾。他们的精锐损失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所以,我打算不动则已,一动就要把他们连根拔起。也算是给后辈们一个交代。”
邪僧眼睛亮了起来:“到时候别忘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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