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床走了两步的谢格相忽然开口道:“父亲,这位道士面生的很,他是天一宗的?”
“不是!仙长是游历的高人,快点给恩人谢恩!”谢喆冲他儿子道。
谢格相闻听一怔:“父亲,你为什么不去请天一宗的人来为我诊治,偏信这些游方术士,你害惨我了!”
谢喆闻听,脸色大变:“孽障,你想气死我!别跟我提什么天一宗!来人将少爷关进柴房,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放他出来!”
门外立马进来两个壮汉冲谢格相道:“少爷,得罪了!请吧。”
谢格相根本不理会壮汉,而是对谢喆道:“父亲,你好糊涂!天一宗咱惹不起,怎么就不能顺从呢!”
谢喆脸一沉:“带下去!听到没有!”
二壮汉闻听,知道家主怒了,忙道:“是!少爷快走吧,别让我们难作!”说着架起谢格相就走。
“父亲,你再考虑考虑吧!我也是为妹妹好!千万不要让他给妹妹诊治!”被拖走的谢格相还是留下了一句话。
谢喆忙对冷眼看戏的庞菁元道:“仙长见笑了,犬子不懂事!”
庞菁元对人家的家事不加置评,而是道:“倒是我有点唐突了,不知令爱还看吗?”
“看!看!一定看,仙长请!”谢喆见庞菁元并不跟自己儿子计较,喜出望外。
不一会来到其爱女谢珊的闺房之中。
房中有一个奶娘和丫环守着,谢珊的情形和谢格相表面上看起来差不多。
没等庞菁元吩咐,谢管家就将笔墨和黄表纸准备好了!就等庞菁元开口了。
庞菁元却皱着眉,凝视着谢珊苍白的面容,久久不语,陷入了思考之中。
谢喆见庞菁元久久不语,等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道:“仙长!仙长!珊儿怎么样?”
谢喆的话将庞菁元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噢!对不起,差点误了事!怪不得令公子不让外人替他妹妹诊制!”
“此话怎讲?难道还有什么隐秘!”谢喆慌忙问道。
庞菁元点点头,独自传音给谢喆道:“人好救醒,但其体内事先服食了一种药物,人一旦醒来,也就激活了药性,令爱恐怕难以自控,必须交合双修才能化解。”
谢喆大惊,还有如此操作,这等有辱家门之事,怎能外扬,可看向奶娘,丫环,还有管家全都一脸平常,好像没有一点反应,连小丫环都城府这么深了吗?
“放心!他们听不到!你也别担心,既然我来了,索性就救人救到底。”
“仙长!你?那珊儿以后怎么办?”谢喆脱口而出!
这才众人全都看向谢喆,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庞菁元见状,只好开口道:“家主误会了!我自有办法,拿笔墨来,我先开一个方子,煎熬之后,喂令爱服下之后,我再行施法,可保令爱无恙!”
谢喆长舒了一口气道:“多谢仙长!我还是惭愧呀!想左了!”
庞菁元不与计较,取过笔墨,笔走龙蛇,不加停顿,一挥而就,写在三张纸上,然后将方子交给谢喆道:“分开去不同药铺取来后,大火转文火,三碗水煎至一小碗即可!”
谢喆接过药方,忙吩咐管家去按庞菁元要求立即采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