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一桩桩来算,在追究太监之死前,云才人不给我们解释解释喜晴为何变成这副模样?半月前姐姐还见过喜晴,健康得很。”
云君柔指着喜晴尸身骂咧:“呸!她自己病死的要算我头上?”
已死之人啊,云君柔居然还指着骂,余清皱起眉头十分反感,她且见喜晴手背上的鞭伤,忍着害怕和紧张,绕过满地鲜血,掀开喜晴袖子。
入目之处全是青肿瘀伤,还有不少的鞭痕,有些结痂了,有些依旧能见到翻出来的‘肉’。
余清又撩开喜晴脖子衣裳看了看,大片的伤口淤疤。她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整理好喜晴衣裳,收回手道:“云才人,这就是你说的病死?喜晴全身伤痕明明揭‘露’着她是受虐而死!”
对云君柔恶人先告状的招数,云绾容已经无力吐槽了,她示意含笑过来道:“你去小佛堂将喜晴说的东西找出来。”
含笑点头。
但含笑刚迈步往外走,云君柔立马挡在她前头了,恶声道:“想去哪儿,仪安宫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云才人好生嚣张!”余清呵斥道:“你小小才人敢当着我等的面如此说话,还有没有规矩!”
在场的数余充媛身份最高,余清也有‘私’心的,她不愿云绾容吃了亏:“孰是孰非等皇后娘娘过来再做论断,云才人你如此着急可是想掩盖甚么?”
“你胡说八道!”云君柔怒红了眼。
“是你疯言疯语!”余清毫不示弱。
朱儿的脚程快,屋内之人僵持没多久,皇上皇后当真过来了,就连贤妃也到了。
云绾容心中疑‘惑’,永福宫出了投毒之事,为何几人会如此快过来?
皇帝皇后看到太监和喜晴两人尸首皆是皱眉,贤妃目光由始至终盯着云君柔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皇后见皇上不说话,不得不出声:“究竟怎么回事,一日之内去了两条人命,还不给本宫仔细‘交’代!”
云君柔扑通跪地大喊:“皇后,不是妾身的错,妾身进来时候云绾容在里面!”
云绾容也跟着跪下,淡声道:“回皇后娘娘,太监‘欲’杀喜晴反被喜晴用剪刀刺死,喜晴重伤耽搁得不到治疗,扛不住去了。”
“你胡说!既然喜晴重伤,她哪里有力气杀人?云绾容你莫要将罪责全安在死人身上!”云君柔失声大骂:“你就是嫉妒我所以处处陷害于我,对亲人尚且出手,对一太监还知道怎样的心狠!”
嫉妒?云绾容失笑,云君柔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嫉妒的?
皇后望向喜晴瘦骨如材的身子,同样觉得喜晴不像有那力气杀死健壮太监的。她觉得云君柔话中带理,皱眉道:“云婕妤,你如何解释?”
“皇后娘娘,当时除了妾身和含笑,还有两位仪安宫的太监。”云绾容对云君柔可笑的指责嗤之以鼻,说道:“再有,妾身恳请娘娘给喜晴验伤,云才人‘私’下凌虐宫‘女’致死,传出去恐怕坏了皇室名声。”
皇后一听,狐疑的视线重新落回云君柔身上:“福嬷嬷,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