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又转回来了!云绾容捂脸,痛心捶地。
齐琛忍住嘣嘣直跳的神经,咬牙切齿道:“云婕妤,你打算弑君?”
云绾容低头,原来她把皇上给捶上了!云绾容惊呆,连忙收回作死的爪子。
齐琛气笑了,将她揪到跟前道:“看来云婕妤在自个宫殿玩得甚欢,秋狩时将你留在此处也不觉苦闷。”
云绾容愣住,没错过皇帝话中重点,疑‘惑’道:“皇上,什么秋狩?皇上要出宫狩猎?”
齐琛施施然道:“关你何事。”
不关我事那你为‘毛’要告诉我啊,云绾容狐疑地看他,难道你过来是想看我眼巴巴求你却去不得的样子?
“皇上,妾身从未见过狩猎场面呢,能否伴驾?”云绾容小心试探。
“你?”齐琛鄙夷反问:“你去能作甚?马不能骑弓不能拉。”
“……”
话是这样说,但你翘着二郎‘腿’一副“快来求朕啊”的模样算怎么回事!
云绾容深深郁闷,终于明白皇帝今日过来的目的。
“皇上啊,妾身可能干了。”到底是秋狩的吸引力太大,云绾容也不介意满足皇上的恶趣味,凑上前将他扒拉住,笑容异常的明媚:“皇上可还记得妾身的西朝画技,妾身说出它的妙用,您答应带妾身去?”
齐琛挑眉,不应也不反驳。
出宫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云绾容狗‘腿’地给他捶‘腿’:“皇上您也看过妾身的画,不管是人是物都极其‘逼’真,据说刑部时常会描通缉犯的画像……”
话说到这里,齐琛翘着的‘腿’动作顿住,凤眸微敛。
“妾身听民间奇人颇多,有些人光听旁人描述便能画出被描述者的模样。”云绾容腆着脸上前扳过齐琛俊脸,笑‘吟’‘吟’道:“皇上啊,不如妾身将画技教给那人?”
如今的通缉画像皆用‘毛’笔勾勒,论形象真实比不上素描,衙‘门’官差贴了通缉令后,不够真实的画像一定程度妨碍了案件的进展。
齐琛当然明白云绾容话中意思,她的画就像真人印上去般极其生动,但运用到破案中去,齐琛却未曾试想。
毕竟,像云绾容所言,光听几句描述就能将人画出的奇者他从为未听说过。州府衙‘门’几百年来都是那般行事,不是说改就能改。
齐琛略微思忖,道:“此法亦有不便之处,你说的那人不一定能找到。”
“妾身居于深宫自然没皇上思虑深远,妾身只是将心中假设道出,其余的还得靠皇上您呢,”云绾容狗‘腿’地送上奉承话。
她当然明白,新的事物要想发展壮大必须经受时间的考验,并非她嘴皮子一动便能成的。
见皇上朝她招手,云绾容连忙颠颠地将身子凑去。
只见齐琛手掌往她脑袋瓜子上‘摸’‘摸’,继而探下她脖颈处,不松不紧地扣住,似笑非笑道:“朕倒想拧下这颗脑袋,瞧瞧里边装的是甚。”
被‘摸’过的地方腾腾地冒起‘鸡’皮疙瘩,云绾容一个寒颤赶紧躲,大惊:“皇上,妾身脑袋不是树上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