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食物。
看着小仓鼠欢快吃东西的样子,她心里松了口气,很庆幸这小仓鼠,没有被饿死,否则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陶怜了。
看着可爱的小仓鼠,她伸指摸了摸它的头。
……
摘星堂。
乐央借着给陆九渊送茶水的机会,进了书房。
“国公,您的茶。”
“放着吧。”陆九渊头也没抬,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乐央见状,抿紧了唇。
脸上火辣辣的疼意,提醒着她所受到的屈辱。
她本想着等陆九渊自己发现,她再趁机告状的,但陆九渊根本看也不看她,又哪里会发现?
她心里的不甘,促使她跪了下来,“国公,还请为奴婢做主!”
陆九渊低头疾书的动作一顿,终于拨冗看了她一眼,“何事?”
乐央故意将自己被打的左脸,露出来,一脸委屈隐忍道:“夫人为了一只老鼠,竟当众掌掴了奴婢,奴婢虽然只是下人,但国公尚且从未打骂过奴婢,而夫人却……还请国公为奴婢做主。”
说罢,她抬手摸了摸还红肿的左脸。
陆九渊听罢,眉头蹙了下,“她掌掴了你?”
乐央立即点头,声音哽咽道:“是。”
陆九渊顿了下,淡淡道:“她还只是个孩子罢了,你长她那么多岁,别跟她计较。”
乐央闻言,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孩子?
孩子会那么狠辣?
“非是奴婢要跟夫人计较,是夫人太过……无理了。”
“放肆!”陆九渊沉声喝斥。
乐央吓了一跳,垂下头去。
“陶夭是我夫人,她再如何,轮得到你说她?”陆九渊面沉如雪,眉眼间透着威压。
乐央伏下地去,“奴婢……不敢了。”
“下去!”陆九渊喝斥。
“是。”乐央红着眼睛,出了书房。
……
陶夭打了乐央后,便哪里也没去,很自觉地待在院子里,等陆九渊过来兴师问罪。
然而等到晚上了,陆九渊也没来。
她心里不由纳闷起来。
奇怪,陆九渊怎么不来质问她?
乐央敢挑衅她,想来是有些仗恃的,她打了她,她怎么也得在陆九渊面前添油加醋才对吧。
可眼睛,这剧本,不按套路来啊。
正在这时,冬儿一脸怪异地走了进来,“夫人,奴婢刚刚出去,听到了一件搞笑的事情。”
“什么事?”陶夭正坐着无聊呢,闻言,感兴趣地问。
“下午的时候,您不是打了乐央一耳光么?她转头便去了书房找国公告状,结果,她却红着眼睛,从书房里出来的,想必是告状不成,还被训斥了一顿呢。”冬儿好笑地说。
陶夭惊讶,“果真?”
“千真万确!”冬儿点头,“虽然不知道她跟国公是怎么说的,国公又是怎么训斥她的,但八九不离十了。”
喜儿闻言,幸灾乐祸地说:“真是丑人多作怪!难道她还以为,国公会向着她,而不向着夫人?果真是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