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位算是最后吧。”
“那颜家呢?听说颜家家主可是三甲进士致士,县豪一级都轮不上吗?”刘土好奇地问道。
“颜家,他们家祖上一个举人都没出过,唉,全靠家主颜宏一个人没用啊。”
“是啊,颜家人丁单薄,家风又正,名下连一间商铺都没有,全靠当初做官时赏赐的田亩和积蓄撑着。”
“你说一个得罪当朝大官的致士御史,又如何将小家变成豪族,要不是有几个同年还在,谁知道会怎样。”
说起这些关于大家族的八卦,三个商人就有劲了,一股子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倒出来。
陈尧也乐得如此,连忙让刘土抓紧时间问。
……
与此同时,在城东一座小山上的闲云道观,却即将迎来一位大人物。
观主闲云道人,宣布闭门谢客,这让县中来拜访的达官贵人们疑惑不已。
谁这么大排场,让闲云观主如此重视。
闲云带着一众徒弟,静坐在中庭,等待来人,然而一双白眉之间的焦虑却显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师父,我们这是等谁啊,需要这么多人在这里迎接吗?”十二三岁的道童云灿一脸好奇地问道。
其他徒弟还有杂役在种时候都不敢说话,显然云灿是最受宠的一个。
闲云还不知道宗门来人好不好招待,心中刚好有些忐忑,见云灿还如此不知规矩。
顿时怒气涌上心头,教训道:“噤声,师父平时教你的规矩都忘了是吧,晚上罚抄道书十遍。”
云灿哪里被自家师父这么凶过,嘴巴就是一鼓,“哼,不理师父了”,背过身去。
闲云也有点后悔,自从收了云灿这个徒弟,他就一直宝贝的不得了,和当儿子养也相差不远了。
因为云灿的资质极佳,比他的都要好,将来甚至有突破法师的可能性,传他衣钵再合适不过了。
修道修道,还有什么能比有个衣钵传人来得重要。
不过,他眼下也只能忍住去安慰云灿,免得等下给上门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唳~”一声鹤鸣从上空传来。
来了,闲云连忙招呼弟子们起身,准备迎接。
方言驾鹤西来,看到了地方,从百米高空之上一跃而下。
有轻身术等法术的加持,方言虽然不能凭虚御空,但乘风降落的模样也是仙气十足。
“外门弟子闲云,见过上门师兄!”待方言落地,闲云上前大礼相拜。
方言笑容和煦,一道柔力挥出,将闲云扶起道:“闲云师弟不必多礼,我奉观主之命,前来主持大局,后面还请你多多配合,这是令牌你核实一下。”
闲云拿出一张发皱的羊皮纸,上面刻着调令令牌的形状,在与方言所持令牌对照之后,才交还给方言。
“师兄多有得罪,我这也是照门规行事,还请见谅。”闲云确认了来人身份,更加恭敬起来。
方言客气道:“我在观中是振字辈,道号振言,不过外出入世,你称呼我的俗名方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