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东西。
我想逃,却无处可逃,明明不想再有牵连,但我所做的这些东西也没有起到一丝作用,到头来,却成为她这样做的理由和动力...
啊...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的,独自在自己临时搭建的舞台上演着独角戏,用一些低俗的话语和演技来进行各种毫无意义的表演,也许会有人开怀大笑,也许能让自己得到虚无的满足,因为在小丑的工作中,最主要的就是让人们发笑...我就是那个小丑啊,脱离了马戏团的小丑...又有什么理由继续演出下去呢?独角戏也不会是永久的。
[这就是你的想法么?]
[....]
夜月用沉默告诉了我答案。
那么,我这边的答案是...
[那么,你注定会失败的,就算是现在...也不可能。]
[为什么?]
她突然一愣,随机又急匆匆的问到,完全失去了进行自己思考的能力了..
[因为,我并不是一层不变的]
如果,我没遇到雪之下,没遇到由比滨,就不会和阳乃有什么牵连,当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也不会和她们一起经历这么多事情,当然,就不会为了这些改变这么多,那么,如果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夜月,我大概会选择去听她的解释...甚至去向她索取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我知道,所以,我也会变]
夜月依旧很坚决的说到
[你只有一个,无论怎么变,总会是你,不会成为其他人,所以,我的坚持不会有错的。]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我终究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最不擅长对付的就是这种事了...嘛,每次小町和我争论的时候,我基本就没坚持超过分钟的...应该算是连带关系吧...固执过头了,谁也不认识谁不很好么..
然后,我们就这么站在道路中间,来往的学生和行人头各自头来好奇的目光,也许...大概是有人认识夜月吧..选择了驻足常看.不过却是对我指指点点的...又变成这样了啊...
[.....]
没办法了,总不能直接让她跟着去雪之下的公寓那边吧...
[我知道了...那么,请..就夜月前辈带我去教室,可以吗...]
夜月突然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意外惊喜的模样,赶忙点了点头,回答着
[诶?嗯,嗯..我带你去.]
我叹了口气...啊...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啊.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完全错了吧...
是自己的责任自己负责的信念么...这么想了一下,又自嘲着摇了摇头,总觉得自己的责任难道就是为自己的过去负责吗?那么,曾经的那些过错,又有谁来负责?难道也是我自己?是怪我的自负还是自信?
我不想要麻烦,也不想要过多的交际圈,更不想去创造这些东西,当然,也不会刻意去摧毁已经存在的这些,对于夜月这种...我又该怎么做?
不是存在的,也不是不存在的.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一块冰放在一盆水中,如果想要的是水,那么久把它到炉火旁,如果想要的是冰,那么久会把它放到冰箱...这些东西我很懂,但如果就让它保持着冰水共存的状态,又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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