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让我火大,但是却让我失去了断定你为犯罪者的理由,伤脑筋呢。]说完还真是一副伤脑筋的样子不停的揉着太阳穴。
判断的理由是这个么...我本身也对那些价格低廉劣质没有丝毫文学艺术价值的18x之类的东西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从我多年的人类观察判断出那种东西只会带来堕落而已。所以我在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的同时也有好好的考虑到这本书的价值的。
[不用被判断为犯罪者还真是谢谢了....]
我在心里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这算是变相的原谅我了吧?有些意外...不管是特点还是同人志,也不是那种小学生都能接触的内容,毕竟还是带有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好了,现在来说说这本笔记的事吧,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雪之下把那堆属于我的藏品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桌的一旁,又从另一旁拿起了被遗忘掉的灰褐色的笔记本。
[诶?]好不容易以为我们忘掉的,现在突然又提起来,心中显得有些慌乱,上面写的类容...虽然现在再来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从三月份开始就被我遗忘在抽屉里的曾经的必备功课,毕竟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而且一切都变了,不过被她看到,我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我不在意并不能代表能别人也不在意啊
[等等,我可以解释的,相信我!]
[解释什么?]
[额...那个...这个...笔记...是我中二病犯的时候写的...全是假的。]
我绞尽贫瘠的脑汁想了半天,终于中口中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理由。
[可是我仔细的看了之后,凡是你写的以我名字开头的事件都是真的呢,毕竟我得记忆很好,就算是两年前的事情也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你的理由不成立哦,八幡君.]雪之下轻轻的翻阅着笔记本,每一页都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已经残旧得微微发黄的页面,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眼神中一股缅怀的情绪毫无保留流露了出来。
[唔....]我低着头,你当然知道都是真的,毕竟你才是当事人,我只是个记叙者,被她推翻了我唯一的理由后,有些不知所措的忐忑不安,为什么会产生如此复杂的心情,是...害怕?不,只是觉得有些动摇罢了。
[不过...]雪之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正坐的我的面前,蹲下身子,手中的笔记本被她好好的护在胸前,带着淡淡的微笑温柔的看着我。伸出了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心中那一点点动摇瞬间就被击散了,从她的手掌中感觉到了温暖,细腻的肌肤慢慢的在我脸庞游走,带着属于她的芳香,感受着这中让人舒适沉迷的接触,我吃吃的看着她,却无从开口说些什么,一会儿后,雪之下的手停留在了我的耳根附近,说到[谢谢你为我编造的“谎言”。]
面对突如其来的感谢,我依旧没能发出任何回应的声音,她却把脸凑了过来,在小巧的鼻子快要接触到我的时候,停在眼前,已经能清晰的看到优美而均匀的睫毛,从头上分下来的刘海也盖不住的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就这么和我对视着,从樱桃般大小的粉红色嘴唇中吐出的暖暖的气息和我的嘴角相碰后开口说到[这,是只属于我们的回忆呢]
[是、是的.]
我只能机械般的回答着,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淡定,却有种想避开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克制着自己,这次,并没有选择逃避,心中的悸动依旧如此强烈。
对我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后,挽着我的手把我从地上扶起
[好吧,今天就打扰到这吧....你的藏品还算是有些价值就不用销毁了...]
雪之下的心情好像变得很不错,开心的看着桌子上的那堆东西宣布了它们不会被判死刑的结果,哈...就算被销毁我也不可能有什么反抗的,因为那是无用而且愚蠢的行为,但是现在...终于能松口气了。
[不过...]她低头看着怀中的这本笔记本,说到[这本笔记就由我来保管吧,有异议吗?]
[不...没有。]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把这本笔记带走,不过也么多大关系,那种日记我造就没写了而且就选现在再写也找不到任何写的内容,因为...对于她的所有事情都变得不再是不可原谅。至于其他人...已经不可能再出现在这种笔记当中。
[走吧,送我回去,晚上让女孩子一个人走在街上可是很失礼的事情呢,我的骑士大人。]
雪之下换上了一副调皮的表情、调皮的微笑,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对我伸出了她的小手。
[是是,遵命,我的公主大人。]
轻轻的把这只手的手托在手中,犹豫了几秒,还是俯下身子快速的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后,头也不回的拉着她走下楼去。
虽然不知道对于我的举动雪之下又什么反应,不过我相信一定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因为,我相信——雪之下雪乃一定是最完美的存在,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不管世间怎么改变,她依旧完美——对于我内心深处的感觉来说。她是无可代替、不可缺少的一个理想。而我,也只有这一个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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