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观侨怎会如此怨恨这金木玉荣?说起来,他们与辛远琦三人,可是有着比较悠久的合作关系,算起来有上万年了。是一个在圣者之间,有些名气的联合势力。
本来合作的都是挺好,之间也是非常友善,算得上是要好的朋友关系。可有一次,那乌观侨在与他们两个,一起去往莽荒星域,搜罗资源时。发现了一个,聚集了百万智慧生灵的大部落。而那个部落的原始图腾,是一个类似神兽瓦酷的雕像。
神兽瓦酷,蛇头、蛇尾、虎身,善飞、喜水,浑身围绕霹雳电流!出生,即为半步大能境界。传说中,只要饮其一口精血,就有天雷免疫,掌控雷电的能力!而真正的瓦酷,已经几百万年,没有出现过了。是同神龙、神凤、九尾天狐一般,消失了的,传说中的神兽。
而一个,只具有初级文明,隐藏在还是蛮荒状态世界中的部落,怎么可能有瓦酷的雕像?唯一的可能,就是瓦酷神兽,曾经来过这里,甚至,给这些原始的智慧生灵,带来了文明和智慧,这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发现。弄不好,可以找到瓦酷,甚至其它神兽的失踪之谜。
如果能够依着这条线索,找到瓦酷的一鳞半爪,哈哈!不说能值多少冥币?就是自己炼化,真的能够得到传说中的能力,那就厉害无敌了。
于是,三人就一起,对这个部落,里里外外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搜索,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接着,又对那个星球,以神识进行了扫描,还是一无所获。
后来,他们三人,各自以神识,控制了那个部落中,三名年纪最大的长老。想以此来撬开,那个部落中人的嘴巴,询问出这个雕像的来历。但时间太久了,整个部落的传承之中,只有些只言片语。把这些综合起来,大体意思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只神兽,从天而降!她以神躯,将这个世界暴虐、频繁的天雷闪电,大部分吸收了起来。将这个世界里,阻碍普通生灵,繁衍生息的最大障碍,彻底消散掉了。
并以大法力,将常年喷发的火山,镇压熄灭。将经常泛滥的江河,改道引流。将一些庞大凶恶的,食肉巨兽的数量,控制起来。又教这些智慧生灵的祖先,狩猎、用火、耕种。那神兽,整整操劳了几百年,才在一个星辰光芒大作,七星连珠的特殊时刻,与那些智慧生灵的祖先们告别,腾空而起,飞出了那个世界。
他们,对于那个神兽的传承、记忆,因为时间的流逝,就只剩下了,这一点点,模糊不清的印象。
三个人是大失所望,只能悻悻不乐的,出了那个世界,又去往他处了。这件事儿过去也就过去了,就如同在其它地方探险、寻宝一样,并没有给金木玉荣,带来什么影响。
可是,三千年后的一天,她无意中,在辛远琦的嘴中得知,乌观侨在他们离开那个世界的三百年后,因为不死心,自己独自一人,又去了一趟,那个被他们三个,命名为瓦蛮的世界。
而乌观侨,为了发掘那个秘密,竟然,将那个拥有百万智慧生灵的,大部落中的几万孩子,以法力集中起来。然后,逼迫其他的生灵,交代关于瓦酷的线索和秘密。可是,他们虽然拥有智慧,并拥有了初步的文明,可是,终是有些低级,并没有相关文字、记录传承下来。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个,他们三人都知道的,如同神话的小小故事。
最终,乌观侨彻底死了那条心,在恼羞成怒之下,将被他以空间牢笼,罩住的那几万孩子,统统挤压而死。当时,漫山遍野,百万的生灵,跪在地上,乞求那站在天上,如同神祗般的乌观侨,求他放过那些孩子。可是,这乌观侨不但不为所动,还以灵力凝结空间力量,形成空间雷暴,轰击那些即将失去孩子的可怜生灵。在他挥挥手,就杀死了十几万生灵之后,才觉得索然无趣的,从那个世界离开。留下了无数悲鸣心伤的生灵,在那里泪奔哭嚎。
当几个时辰之后,那已经收缩到了极限的,空间牢笼的灵力耗尽之后,其中那几万孩子,已经被压缩成一团的血肉,才崩溃散落开来。其状之惨,无以言表!就是铁石心肠的生灵,也会悲苦至极,无法平静!
当金木玉荣听着辛远琦,缓缓的说出这些之后,心伤难过的不能自已。对乌观侨杀死那么些生灵,心中升起一份激荡的怨念。
在他们三人又一次聚会,准备远行的时候,金木玉荣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质问起乌观侨来。都是在自己家族,称祖道宗,在外面被大部分生灵尊崇、叩拜的大能,怎么能接受被别人质疑、批评?
乌观侨也没有给金木玉荣好脸色,两个人是唇枪舌剑的争论不休,要不是辛远琦在场拉着,差不一点就动了手。
可自此以后,金木玉荣就再也没有,与他们两个一起结伴外出、探险的经历了,并逐渐的疏远起来。
今天,金木玉荣也是因为辛远琦的原因,不得不跟着一起过来的,而在辛远琦家族之内,他们两个,因为一点点的言语上的矛盾,就不可控制的争吵起来。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归根结底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那件事儿。那就成了两个人之间,迈不过的坎了!也是两个多年好友、战友,意识形态本性、本质不同的表现。
而这次,辛远琦却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认为,既然乌观侨做都做了,杀死的,也都是些不通教化,只是比野兽好上一些的,野人蛮族罢了!你金木玉荣说也说了,骂也骂了,还想怎样?揍乌观侨一顿?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够获胜,就只管动手,自己绝不阻拦!还是要杀了乌观侨?替那些蛮族报仇?你也是二十几万岁的圣者了,怎么还是如此的感情用事?甚至有些刁蛮任性!竟然也对其大为不满。